会是与小姨子感人的一幕幕,特别是小姨子那妙不可言的身子,更像是一首脍炙人口的诗篇……
今晚上,岳川渊是借口丁树敏的事,才有脸去找小姨子。
在老同学穆碧雪面前碰了钉子,第二天早上丁树敏便去找岳川渊借钱,岳川渊没有拒绝他,但是要他找个有偿还能力的人担保,或者拿他的废品收购站以七折价格作抵押。因为他此前赌气把一车废铁卖到了外地,对他这种人,他岳川渊现在非常不信任。所以丁树敏最后这钱借不成,他既找不到人担保,又没胆略和自信拿废品收购站作抵押。
岳川渊失眠,穆碧雪也并非是一躺在床上马上进入甜蜜梦乡。
一石激起千层浪。
姐夫走后,穆碧雪芳心乱如麻,但是她非常自信自己的魔鬼身材不是谭婕婷所能比,一旦在床上不能叫男人销魂蚀骨,漂亮的脸蛋看久了也会失去魅力、光泽。谭婕婷虽然漂亮,但是她缺少秀气、贵人相,不是一个耐看的女孩。
男女之间的事上,穆碧雪很看的开,她现在就让姐夫和谭婕婷浪去,但是她绝对不会允许谭婕婷骗姐夫的钱,也绝对不允许姐夫娶谭婕婷。因为外甥女眼下正处人生关头节点上,在未把她身世告诉她之前,姐夫不会结婚,这一点,穆碧雪还是放心。
苦苦煎熬了三天,终于到了星期六。
晚上一下班,穆碧雪回到三楼,立即给外甥女发视频,她阻止姐夫娶谭婕婷的杀手锏就是外甥女了。
功课紧张,岳馨雅不像以前时常与穆碧雪这个妈妈视频,距离上次视频也有半个多月。一见面,看到妈妈孤零零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岳馨雅忧愁问:“妈,爸又不在家里陪你呐?”
——叹!穆碧雪长长唉叹一声,眉头皱得像个小老老太婆:“女儿哟,我现在只有你靠得住了。你爸那个薄情郎,最近魂魄被那个烂货勾去,哪还有心事在家里陪我这黄脸婆。”
老是把她妈妈一个人扔在家里,一听妈妈这话,岳馨雅气上了,觉得爸爸做的实在太过份:“妈,你怎么也不管管爸爸?”
穆碧雪一脸怒气:“我怎么管啊,宝贝女儿,脚生在你爸爸身上,那个烂货又是住在公司里,离你爸爸办公室才几步远。我总不到一天晚上关着诊所门,去监视你爸爸,你说是吧?”
“嗯。”岳馨雅嗯了一声,心头为妈妈打抱不平,愤愤大骂:“爸爸做的太过份了,等我回久依,非撕破那个烂货的脸不可。妈,爸爸真对要对我们两个不忠,我一辈子都不认。”
要的就是外甥女这话。穆碧雪心里窃喜,偷乐着呢,嘴上劝说外甥女:“女儿,你要给妈争口气,考上大学。那些破事,等你考上大学了,再跟那个烂货算帐。”
点点头,岳馨雅挺懂事地说:“你说的对,妈。你放心,妈,我会争取考上大学。今晚作业特别多,我先关了,妈。”
等外甥女关了视频,赌气得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撂,穆碧雪大骂姐夫是薄情郎,她倒要看看他怎么过女儿这一关。
第二天晚十点刚过,岳川渊一脸怒气闯进小姨子家,她心情很好的正卧在床上边看书边嗑瓜子,早已听到他的开门声,但是仍装作没发觉,眼皮也不动一下,这叫岳川渊看的更气了。
“雪儿,你是不是做的太过份了,你昨晚怎么可以跟馨雅说那种话,她还是个学生。”
“我对外甥女说什么了?外甥女昨晚上跟我视频,又见我孤零零一个人在家,她难过,她生气。你这个薄情郎,你要是不做亏心事,坦坦荡荡,还怕鬼敲门,还怕外甥女说你吗?”
“你不要开口闭口我是薄情郎,我怎么就薄情了我?”
“你先娶了阿姐,后来又把小姨子我的身子要了,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供你玩,让你爽,你现在遇上一个稍微比我好看那么一滴滴的烂货,你就移情别恋,你这不是薄情是什么,你对得起我阿姐,你对得小姨子我的身子吗?”
“你越来越胡搅蛮缠了。”
“我胡搅蛮缠?”“我告诉你——薄情郎,你这一辈子都要对我和阿姐忠贞不背叛。找一个清纯的黄花闺女也就算了,你居然臭不要脸的去找那么一个烂货,她那两个奶都不知被多少男人摸过,沾了多少男人的口水,你就不怕你的嘴得溃疡,你就不怕你的手生脓包;她那个破洞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的脏东西腐蚀过,你就不怕你那根下流东西得梅毒流脓烂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