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不必要的麻烦。”端木宇说道,王琅点头,这是自然,这幅尊容出现在众人视野中,还不乱了套。
吴东军后方,储备营。
储备营两步一岗三步一哨可见吴东也不是什么用人,知道此处的重要性严加看守,戒备森严。
营地中有个统领模样的将军带着甲士正在训责一个看守的兵士,这倒霉蛋定然是站岗时打盹正好被巡逻的统领逮个正着。训斥玩后统领又再三警告这才离去,被训骂士兵看着统领背影小声嘀咕,大概也是些咒骂之词。
但是咒骂士兵忽然停住神情惊恐,此时身体忽然被人制住,士兵惊恐的原因是完全没有看到任何人。在士兵想要呼喊但是嘴巴好似被人捂住,只能发出吱吱呜呜声,此时士兵身后渐渐出现一人,此人正是傅坛翙,傅坛翙站在士兵身后手臂勒住士兵,另一只手捂着士兵的嘴。
士兵想要求饶,但是傅坛翙带着笑意道:“主公之命,得罪了。”傅坛翙扭断士兵的脖子,身体渐渐消散,再次消失不见。但仔细看傅坛翙移动之时,会呈现出透明的人形,不过很快再次消失。
不一会储备营大乱,一个两个士兵死亡很容易藏其尸体,但是人数到达一定数量,自然有人会发现身边的朋友忽然消失了,此时营地中问询赶来的统领立刻派人四处搜查,不一会发现众多尸体。
众甲士大惊,什么人能在自己眼皮底下杀了这么多人,统领怒道:“给我彻查到底,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装神弄鬼。”甲士闻言应是,开始搜查整个大营。
甲士纷纷散开,统领怒气未消准备自己也去查看,忽然身体不能动,随后看见一人笑眯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统领大吃一惊还未有动作,发现自己胸口潮湿还有血腥味,转眼看去眼中透着恐惧,对死亡的恐惧,双手死命的捂着自己的脖颈。
统领身边的甲士见到如此古怪的事情大惊,随后纷纷大喝:“敌袭。”带到喊道杀统领之人转身之后,声音戛然而止,此刻傅坛翙的脸正朝着他们微笑,“也玩够了,该干正事了。”说完傅坛翙冲向几人,鲜血飘散,甲士纷纷到底。
傅坛翙陶醉的舔着兵刃上的血迹笑道:“多么美味,多久了,一百年,两百年,这种味道欲罢不能。”说着再次消失,不一会储备营四处起火,守卫混乱,但是火势太大,已经阻止不急。
储备营粮草和兵甲被焚烧一空,此时的王琅率军突袭刘傅,刘傅没想到王琅会绕过吴东攻击自己,随后又收到储备营失火的消息,大惊之下是害怕,这王琅怎么做到的,如何进入守备森严的储备营防火烧之。
刘傅军和王琅大战不就之后,吴东军久久未动,刘傅此时知道大势已去,这吴东果然不可与之合作,这种紧要关头居然还在观望。刘傅无奈主动投降撤军,王琅原本不愿放过,但是端木宇出言阻止:“你我现如今先拿下江东,刘傅乃是彭城我们不易分散我们的兵力。”
刘傅退兵后,王琅没有给吴东喘息时间,带着大战胜利的气势一鼓作气攻打吴东,此时吴东早已吓破胆哪有一战之力。带着大军退守下邳,闭城不出,王琅军不得不退军,这时候攻城王琅实力还略显不足,而且和刘傅一样的问题,他们不属于江东势力,只不过和扬州州牧杨峰交好,此战已经达到目的,故而退军准备攻克驻守曲阿的杨峰。
此时句容杨峰召集部下商议,吴东和刘傅战败,王琅士气如虹,让杨峰对着王琅有些惧怕。
“王琅那小辈不过靠着其父亲的旧部侥幸打了场胜仗,不足为惧,想我军五万严守曲阿,王琅如何攻破。”一人笑道,众人点头称是。
“遇事前准备之,才能有备无患,这王琅虽然年轻,但是能一己之力打败刘傅和吴东,我想还是有些门道。”主座之上的杨峰担忧道,杨峰穿着官服,四十来岁模样,鬓角微白,扶着额头摇头。
“大人不必多虑,有备无患却也不错,先闻大人有一督尉此人勇武,善骑射,我看不如让重用此人以敌王琅。”一文士打扮模样之人道。
杨峰闻言思索道:“你说的可是,许子义?”,杨峰见到此人点头有些迟疑,“可笑,我军兵马强壮,什么时候需要一个督尉前去对抗王琅,这不人天下人笑话。”说话之人乃是杨峰大奖吴贵,“末将吴贵请命抗击王琅军。”吴贵站起身抱拳道,杨峰露出笑容道:“不错,能有吴贵之心,我军何愁不胜。”
“如果那王琅小子敢范我曲阿,末将定然取他首级。”吴贵握着剑柄自信道,杨峰大喜连连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