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心中为难。”秦老笑呵呵地说着,却突然脸色一变,高声怒喝,“黄小赞可在堂下。”
“弟子在!”所有人都心神一震,黄小赞头皮发麻,赶紧出列躬身。
“你可知今日招你来所为何事?”声如滚雷,嗡嗡作响。
“弟子犯了大不敬之罪。”黄小赞从实招来。
“好!既已知罪,具体说明。”
“弟子不该顶撞夫子,辱骂夫子。”
“还有呢?”
“还有?”黄小赞沉吟片刻,“弟子不知。”
“冥顽不灵!你打伤夫子,此大逆不道,欺师灭祖之罪,你难道不晓?”
黄小赞豁然抬头,这个罪名如果认了,那就真的就有口难辨,百死莫恕。
“解夫子要废弟子修为,难道弟子就站在那里恭敬地让其废掉吗?这是何理?”黄小赞抵死也不能认。
“哦!这般巧辨,难道能否决你此等逆天大罪的事实吗?”
“弟子句句属实,当场众多弟子可以作证。”
“好!解夫子,这可是事实?”
“禀秦老!事情并非如他所说,那天无任何约定下,他出手偷袭,打残了唐三少,此其罪一。这是冒犯于我,我出口训斥,也许一时心急之下,说出了一些浪言,但那只是一时愤怒,作为师长,怎么会真的去废学子辛苦得来的修为?简直谎天下大缪。但此子当即出言辱骂,挑战于我,此等情况下,作为夫子,如何能忍,这才出手。事情就是这样,望秦老明察。”解夫子急急出来解释。
“望秦老为我讨回公道!”唐三少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喊着跪行出列,非常凄凉,两肢断残,要医好恐怕要废很大一番功夫,修为耽搁下来,也就差不多等同废人了!
“你听到了?还有何异议?”秦老看向黄小赞,目光锐利。
“唐三少脚踩我的朋友卫星辰,是为侮辱,要知道狼潮中卫星辰已经深受重伤。我本欲出手阻拦,又有何错?但解夫子却将我打伤,唐三少当时所言还要我好看,并不断挑衅,一副小人嘴脸,这难道忽视不理?”
“我气不过,就再次出手,谁知道唐三少如此不堪一击,这算我出手过重,但夫子含怒一脚,谁为我澄平?”
“如果不是弟子有点功底,那一脚我已经废了!到此,夫子恼羞成怒,扬言要废了我,厉师兄劝阻无效,这难道能视而不见?我感言解夫子无德,让学生受辱,他却冷眼旁观,心花怒放,被我阻止,却要废我修为,他还配做夫子吗?我自然不愿坐以待毙,所有一切都是事实。”
黄小赞一口气说完,现在的情况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已经纠结在一起,理不通顺了。
“弟子敢拿生命作保,黄小赞所言句句属实。”卫星辰登场,摇晃着他那堆肥肉,轰然跪下。
“既如此,那你把事情从头说一遍。”秦老发话。
卫星辰说完后,唐三少又道出始末。但两人说的是同一件事,但发展过程却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