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又不知道哪个被你看上,又拐了去了。”
“那还不是因为姐姐疼着妹妹,才任得妹妹胡来,要换做旁人,哪有这么大得福气呢。”说着,眼睛朝某个方向瞟了瞟,一副说的就是你的模样,顔溪避开那道小人得志的目光,眼观鼻鼻观心。
说话间,除了昭祥宫的那位皆以到齐,若顔溪猜想得没错的话,这位应该会像上次一样搀着今天的主角儿一齐过来,毕竟昭祥宫的那位可是当今太后实打实的皇亲国戚亲侄女儿,从小跟皇帝青梅竹马,但可怜在其双亲早早过世,留下了这唯一的血脉秦心雪,太后心痛之余,对这唯一的侄女儿疼得十分厉害,顔溪猜想,想必入妃这条路也是遂了俩人的心愿了。
果不其然,内殿的门被拉开,双双走过来两个人,一个着一身绣着大红牡丹的黄色锻宫袍,虽年过半百,但不妨碍雍容华贵的风采,即是太后了。挽过太后的手臂,一路走来红色锻衣裹身,身姿窈窕的女子则是秦心雪无疑了。
举步优雅,巧笑嫣兮,温婉柔美外加一副我见犹怜之情,真真一个后宫典范的模样,也难怪了近日总流传出这么一道小道消息,说是太后疼爱于雪妃,又是皇上青梅竹马之人,这揽月宫的主子早晚得搬进那凤阳宫,成为这一宫之主。
众人连忙起身给太后请安,太后有些残留困意的摆了摆手,笑道:“看来哀家是老了,看你们一个个精神焕发的,哀家真是羡慕得紧,哀家年轻的时候也像你们这般模样,只可惜岁月饶不得人啊。”
“太后才不老呢,太后乃是万福之人,年轻得很呢,臣妾这些庸脂俗粉哪能跟太后比啊。”尚兰柔娇声拍道,顔溪默默的犯了阵恶心,心想着这一大早过来之前不吃早饭还是很有些好处的。
太后笑得更开心了,笑骂着:“就你嘴最贫了,这后宫里就属你得这张小嘴儿会说话,难怪皇上疼你。”继而才转向正题:“想来这后宫也有好些时日没有热闹过了,哀家想着过几日便是皇上的生辰,不如借着这个生辰大家高高兴兴的闹上一闹,但哀家实在想不出什么主张来,所以今日就让你们都过来,好好的商讨商讨,如何将这热闹给好好的办上一办。”
“太后。”刘如双跟打了鸡血似的主动请缨:“在宫中辟出最大的场地,请了最好的乐舞杂戏,闹上个三天三夜如何?”
“不可!”太后眉头皱眉,对刘如双的话明显的不满,“皇上平日最厌恶的就是这大肆奢侈,要是此计可行,还需得你们费神来本宫宫中一趟?”
顔溪不经意的嘴角翘了翘,心中好笑,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也只有这种没头脑的人会想得出来,如果这么简单的方法太后都想不出来,那岂不是实在侮辱了自己,太后召她们过来,其实就是想花最少的钱办最大的事,刘如双显然属于说话不经过大脑的主儿,可偏偏就能生出将红杏出到幽月宫那样的胆量来,顔溪开始好奇什么样的能人异士看上了这位情商堪忧的后妃之人,但好奇归好奇,她可不想真的去满足这份好奇。
刘如双自知太后恼了,连忙下跪讨饶:“太后说得是,是臣妾才疏学浅,妄言了。”
太后将眉间的皱纹平铺开,继续微笑着:“如妃坐着说话罢,这一大清早就磕磕跪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老太婆故意刁难你们呢,你们可都是皇上的心肝宝贝,哀家谁都不忍委屈了,要不然皇上知道了,可是要来责怪哀家的。”
一句玩笑话就将刘如双哄得一阵开心,特别是那句心肝宝儿的称呼,十分肯定得安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