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哦?”君夜尘嘴唇翘翘,笑得很是好看,但落在顔溪眼里,怎么看怎么猥琐,因为他接下来一句话:“实在不像,那字......实在太丑。”
“香囊丑,字丑,你直接说人丑得了!”顔溪冲他叫道。真是奇了怪了,其它事情她都能忍了去,为什么偏偏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被这个男人气到!实在想寻些什么东西朝那张脸上砸过去,最好砸得他不能说话才好!搜寻了半天,找着腰后的一个靠垫,想都没想的朝着君夜尘的脸扔去,只可惜还未触及那张脸,便被一只手给弹开。
“人倒不至于丑。”
这已算是他口中吐出的最不难听的一句话了,顔溪方要好过些,却又听得他冒出一句:“也就凑合着看看。”
“君夜尘!”顔溪怒吼,对方却是充耳不闻,车厢外的非冥和沧枫互视了一眼,一脸的无奈,他们这个师兄别人不了解,他们还是清楚几分的,怕是这溪妃娘娘这一路都有得气受了。但他们也觉着奇怪,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皇上直呼其名,而且还好好的在车厢内待着没被扔出来,倒也是怪事。
君夜尘揉了揉耳朵,好心提醒道:“轻些,朕能听得清楚,非冥,沧枫他们胆子小,你别将他们吓坏了。”
离了喧嚣的街道,入了这一片丛林,路上人烟稀少,两人在车内的对话清晰的传进了非冥他们的耳朵,两人表情怪异,沧枫将马绳勒了勒,速度与后面离雪的马车齐平,这种私话他还是少听为妙,省得皇上万一被溪妃娘娘气着的话,自己成了靶子。
虽然气着的可能性非常小。
离雪隐约听着前面的马车里的声音,似是自家的娘娘在叫唤,掀了帘子想探一探,却瞥见沧枫在跟前,因为上次顔溪挨板子一事,离雪对沧枫的情感,十分稳定的保持在,别让我看见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虽已见过多次,但也只是将这想法在脑中实施了一番,论气力,论地位,她都没法真的下手,于是就演变成了积怨。
沧枫当然知道离雪对他压根没好印象,自己也有些愧疚,虽那也是情非得已之事,撇了身份,赔着笑脸的主动打起了招呼,笑嘻嘻道:“离雪姑娘可是累了?”
“不累。”离雪答道,完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那是渴了?”
“不渴。”
“要么是饿了?且再忍忍,过了这片林子,前面就有客栈了。”
“不饿,你还是去前面的马车瞧瞧吧,看看我们家娘娘有什么需要的。”
沧枫挠头,几句话就被人家下了逐客令,心想着师傅也太过于不负责任了,光就教他们功夫了,怎么就不教些如何跟女子愉快聊天的本事。
马车开始颠颠簸簸的有些厉害,顔溪感觉胃中有些不适,方才在街道上一路平整,倒是没这反胃的感觉,到了这林中,再厚的软褥也起不了根本作用了。君夜尘见她脸色有些不对,方要开口,车前的两匹马突然嘶叫,随即马车动荡得厉害,顔溪一个不稳,后脑勺吃了个重磕,磕得顔溪一阵头晕。
君夜尘未来得及接住,见着她模样,眼神一凛,掀开门帘,望向车前景象,嘴角一抹微笑。
那微笑,顔溪从未见过,用恐怖来形容不足为过,实在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