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皇上心疼溪儿,才带了溪儿回来,没想到竟是这般疏远。”
纤纤玉手噙着兰花指,捏出怀中帕子,拭了拭原本就干巴巴的眼角,又道:“这顿饭怕是要吃不下了,溪儿实在......实在没这个胃口了。”
那一边,君夜尘带着非冥和沧枫,一起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一边,离雪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家的主子,也终将嘴角抽了抽。
颜文远终是再端不住这礼节,道:“皇上既是这么说了,溪儿又觉得心伤,罢了,还望皇上恕微臣不敬之罪,就当是场家宴,都放开些罢,溪儿,这都是你平日喜欢吃的饭菜,你母亲早就备好等着你回来,不吃你母亲岂不是会伤心,快陪了皇上一同用筷罢。”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一顿饭,虽不是十分的放得开,倒也算其乐融融,席间君夜尘仍那般儒雅风范,顔溪大朵快颐,虽颜文远眼神中颇有责备,但见着君夜尘不责怪,也就作罢。
酒足饭饱之后,顔溪突然想到一件非常严重之事,那就是今晚的就寝问题。
总不能分了房睡罢。
更不能犹如被强迫般反抗拒绝罢。
该如何是好?
待君夜尘沐浴更衣出来,顔溪瞧着他一身白色中衣,随意的在腰间系一个简单的结,领口处的蓬松处露出的白皙结实的肌肤,顔溪狠狠的咽了口水,有些手足无措。
君夜尘瞧着她的囧样,道:“晚膳之时你那双脚踢得倒是厉害,怎的到了眼下你却如此收敛了?”
恩?
“朕的腿险先被你踢断。”
哦,原来她踢来踢去踢不动的是他的腿啊。
“我又不是故意的,大不了让你踢回来就是。”顔溪没好气道。
“那就大可不必了,你的腿朕还得留着,万一被踢伤了,多破坏这良辰美景。”
看罢看罢,终于逃不了的到正题了!
心中突然一计,顔溪尝试道:“你看我们难得回来一趟,这一走,再回来怕遥遥无期了,我母亲日日思念我得紧,我能不能今夜陪了她睡?”
君夜尘坐在床沿儿,伸手将她勾入怀中,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唤了一声:“溪儿。”
这一声,不似晚膳时的那般矫情,竟带着些无可奈何的叹息,顔溪听得他道:“若是朕往日冷落了你,你若生气,发泄一番便是;若你不生气,为何又这般三番五次的推脱?以往朕虽宠幸你,你再不懂得讨好,也是十分顺从的,真的是那场病后性子变了吗?为何明明是你,却又不是你?”
顔溪因他的一番话,心头直冒冷汗,她已掩饰得十分到位,只是在这种事上,心里的那道阻碍实在是跨不过去,便让他瞧出了不同,到底该如何解释,才能将此事说得通呢,一时间心乱如麻,耳边又传来一声叹息,男子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叹道:“你若实在无心,那便罢了罢,早些歇息吧,朕不碰你便是。”
他君夜尘,从不喜强求这等事,更不需!
那一晚,他信守承诺,没有再碰她一下,而平日里搂抱着入眠也不再有。
那一刻的冷落,她觉得心里竟有几分不好受。
这样的不好受,险先让她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