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快些离开罢,臣妾怕这不祥之症传染给皇上。”
君夜尘并未真的离开,瞧着他故作疼痛的模样,一时间竟不知道对这个恨得牙痒痒的女人该如何惩治了才好,于是冷冷道:“你千方百计的想了这些法子引起朕的注意,无非就是想让朕来看你,朕既然来了,你又何必装作不理不睬的模样,莫非你们女人都喜欢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
欲擒故纵?顔溪恶寒,原来君夜尘以为她故意装病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哎,这天子自大起来真是不同凡响啊。
双手突然攀上他的脖子,脸颊埋在他的颈窝处轻轻的蹭着,白色的脂粉落了君夜尘的半边脸,他却浑然不顾,只是被她突然的态度撩得有些措手不及,耳边轻响着她娇柔的声音。
“你这么多天没来看人家,人家都快想死你了呢,日里盼夜里盼的,好不容易将你盼来了,你又故意说这些话来气人家,真是好伤人家的心呢。”
君夜尘虽感到自己的身上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这般娇柔实在是不符合这个女人的性格,但软玉在怀,一时间突然陷入了柔情中不可自拔,连带着声音也变得柔和:“你终于知道被朕冷落的滋味不好受了?”
“恩,知道了呢。”顔溪柔柔道:“那皇上那日还说不再踏入锦云宫呢,怎的今日就过来呢?”
君夜尘一叹:“若不是担心着你的身体,定要好好的治一治你这倔强的脾气,那日朕也是说的气话罢了,所以也后悔了些,今日好歹算找到一个借口过来,若不然,就那一句君无戏言,怕朕还真不知要如何过来。”
“是嘛?”顔溪突然离开了他的脖子,与他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后,黝黑的双眸闪着狡黠的光芒,一改方才的矫揉造作,正儿八经道:“原来是你后悔了,自己寻了借口过来,方才还说是我要引起你的注意,我清白得很,你这种栽赃陷害我不接受。”
“你!”这急转而下的态度险先让君夜尘气晕了过去,憋着闷气足足的将涨了满脸的红晕。
方才他的那番话,虽算不得腻死人不偿命的甜言蜜语,但听在顔溪的耳里,却是有些好听的,心里的涟漪也不自主的荡了荡,眼下瞧着他憋气的模样有些不忍,松了口气道:“你快别气了,再气下去怕是要晕了,若晕在我这锦云宫,怕是我又多了个罪名了。”
如此大逆不道,让他又气又恨的女人,实在是该好好的惩罚一下,脱口而出道:“你信不信朕现在就将你斩了。”
这些日子处下来,顔溪对君夜尘这人,虽算不上十分知根知底,但性子还是了解了七八分,虽有着喜怒无常娇生惯养的臭毛病,但若真的动怒的时候,却不是眼下这般孩子气的模样,若真的想杀她,顔溪都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回了,眼下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却是一点也不害怕。
顔溪突然改跪在床上,将外衣穿好,再下床来套好了鞋子,君夜尘见到她行云流水的动作有些不解,只沉默的看着,想看看这女人又要耍出什么花样,谁知道顔溪却对着门外大叫:“非冥,还是沧枫的,随便进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