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江湖上确实出现了一个叫血阎的组织,揽了不少无门无派的高手,培养成了无心无肺的杀手,专替血阎杀人,事成之后,可以拿到高额的报酬,但若事败落入敌人手中,便必须一命相抵,否则的话,就算有命逃离,也是没命在江湖上生存,因为血阎的人,杀敌狠,杀自己的人,更狠!
魑魂早就怀疑是他们,但苦于无凭无据,而且这些人除了出任务,彼此并无瓜葛,查起来相当的困难,眼下,竟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套出有关血阎的所有的事,大大的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魑魂将吊绑的男人放了下来,落地的那一刻,浑身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了第一声呻吟,在严刑拷打之时,也不曾吭一声的男人,眼下却如释放了般,不再将疼痛隐忍。顔溪本着言而有信的原则,和心地善良的本性,蹲下身子,柔声道:“我会让他们找大夫替你们看伤,只是要暂时委屈你们住在这里,这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等到一切平息了,我自会放你们出去,到时候你们就不必担心会有人对你们不利。”
众人缓缓的离开,没有人看到,地上的男子眼角滑下的那一滴从未有过的咸色液体。
沧枫忍不住好奇,自告奋勇的问顔溪:“娘娘,你是用什么办法让他开口的,这倔驴我们想了一堆办法就是咬死了不说,那鞭子抽在他身上就跟不疼似的,吭都不吭一声。”
顔溪白了他们一眼,没好气道:“一帮粗人,就知道硬碰硬。”
沧枫被呛得哑口无言,指着自己问非冥:“娘娘说我们粗人?”
非冥的嘴角抽了抽,瞥着眼睛偷看了皇帝一眼,沧枫见非冥不理他,又将目光转向了魑魂,魑魂见状,一本正经的说要去帮忙找大夫,脚底抹油的不见了人影。
回到院中,顔溪突然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一件事,走在前头突然转了个身,除了君夜尘对她的一惊一乍不动声色外,非冥和沧枫纷纷收住了脚,一脸茫然的瞧着顔溪,只听得她道:“我方才想了想,从我入狱,到被救出来,再到遇到血阎的人,是不是都是你们算计好的?入狱完全是个意外,只是你们顺手推舟的将我送到了宫外,然后再大张旗鼓的让魑魂将我救走,这一切看似顺理成章,却是事先刻意的安排,只是为了让追杀我的人相信,然后引出血阎的人,好以我为诱饵,抓住活口。”
顔溪在非冥和沧枫二人的脸上瞟了瞟去,最后定在沧枫的脸上,道:“你说,是不是如此?”
沧枫心里那叫一个苦啊,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咽下一口唾沫,想要想个比较好的理由闪人,却又听得对方先发制人:“你一旦要撒谎或开溜时就这有这些小动作,快说,要不然以后不让你见离雪!”
非冥噗嗤一笑,这一笑,险先让他煽了自己的破嘴,什么时候不好笑,现在笑,这下成功的把本针对于沧枫的矛头直指向了自己,非冥咳了咳,道:“娘娘,属下突然想起来,魑魂对这个地方不是很熟,属下怕他迷路,这就去带路。”
说完,麻溜儿的闪了个干净,沧枫有模有样的学着,跟在后面就跑,边跑边叫:“哎,你等等我啊,我也去带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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