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专属地了。”顔溪耍赖道。
很快,离雪便将莲子羹端了上来,且一并端来了煎好的药,君夜尘正要给离雪腾个地方,手却被紧紧的抓住,回头,对上那张又爱又恨的脸。
“你喂我。”
过分得不能再过分的要求,男人拒绝:“你没手吗?”
“手没力气。”女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厚颜无耻。
“没力气就让这丫头喂你。”
“我不,我就要你喂,你不喂我就不吃。”顔溪开始了撒娇打诨。
离雪在旁边忍着笑,目光在二人的身上移来移去,只见皇上认命的从她手中接过碗,学着她的样子吹了吹,然后再一勺一勺的送进了娘娘的嘴里,动作虽有些笨拙,却做得小心翼翼。
伺候的人十分认命,被伺候的人十分脸皮厚的享受着帝王的待遇,丝毫不见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离雪悄悄的退了下去,轻轻的替房中的二位关好了门,正要离开,肩膀上被轻轻的拍了一下,转头,只见得沧枫嬉皮笑脸的在身后站着,“现在心里高兴了罢,你家娘娘可是将我家皇上牵着鼻子走。”
离雪瞪了她一眼,落在沧枫的眼里,却毫无威慑力,反而觉得十分可爱。
“什么你家我家的,本来就是一家人。”
沧枫贴上来:“这可是你说的哦。”
半天才反应过来,知道被他耍了,小脚一跺:“你你你,你要不要脸!”说完,脸色绯红的跑开了。
望着一溜烟儿跑没的身影,沧枫心道,非冥说了,脸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要了有何用,他只不过是活学活用嘛。
用了膳,吃了药,舒舒服服的泡在昌和殿的汤池中,池水本就参了草药在其中,对顔溪的风寒有很大的帮助,没多久,身上的热度便渐渐的退去后,顔溪觉着无聊,慢慢的也就陷入了困倦中,靠在池子边便睡了过去。
君夜尘在外间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久未看到顔溪从汤池中出来,不放心的搁下笔进去查看,才发现这个倔强的小女人已经窝在池中睡着了,娇嫩如雪的肌肤,池下清晰可见的酮体,险先让他喷了鼻血。
见过的众多女子当中,她的容貌只能算得上一般,她的脾气,连一般都算不上,对着她放肆的笑过,骂过,甚至打过,也毫无女子形象的哭过,在这个小女人的身上,永远看不到循规蹈矩,更永远不知什么时候又会闯下大祸,真不知她的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东西,永远是让她捉摸不透。
捉摸不透没关系,他可以慢慢的研究,他只要清楚一点,那便是,他彻底的被这个小女人征服了。
就算她三番五次的挑战他的极限,他竟然能轻而易举的忍下来,连他自己都不曾想到。
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了身体强烈的占有欲,将她裹入了薄毯之中,抱至了龙塌上,咬牙切齿的替她盖好了被子。
要不是怜她身子虚弱,真恨不得生吞了入腹,鬼知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赤身裸体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却无法碰得,是多么煎熬的一件事。
这方好不容易忍过了煎熬,化欲望为动力了,将思绪拉回了公事上,另一方却安安稳稳的睡了个天翻地覆,等到她醒过来时,外面已经漆黑。
身上未着寸缕,挑了一件男式的衣裳裹在身上,赤着脚便下了床来,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埋头处理政事的君夜尘。
灯下绝美俊颜,冷漠而严谨,实在是好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