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后位,那个属于秦氏的后位。
原来,真的如溪妃娘娘所说的那般,关在牢中的那个,并不是真正的刺客。
但秦心雪救皇帝是出自真心,在这场骗局中,到底她算是不幸的,还是幸运的呢?
两个同样俊朗的男人站在一处,微风拂过,衣袂飘飘,俊逸出尘,却又不似相同,一个俊美倜傥,一个冷漠疏离,却有个共同的特点,那便是都不易亲近。
终归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兄弟,除去了朝堂上的礼节,眼下,抛开了这一切,君修凌担忧的望了一眼君夜尘,轻声道:“或许母后只是对雪儿爱护心切,才做了这糊涂事。”
那个也与他一同长大的丫头,自小便知道,对他的这个皇弟,向来依赖得紧,而母后,对这个侄女,又是爱护有加呢。
君夜尘久久不语,半晌,只淡淡的一句:“这件事有劳皇兄费心了。”便带着非冥他们离开了。
待三人离开后,承华望了一眼地上晕死过去的人,问道:“王爷,他怎么处理。”
转身即走,边走边淡淡道:“送回永康宫。”
永康宫内
太后正因为秦心雪不久就要登上后宫首位的事而高兴着,一旁的宋嬷嬷见着太后难得的高兴成这样,心里的话便压了下去,静静的站在一旁,只是一直跳动的眼皮似乎在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
忽见得一袭月牙白的身影缓缓而来,没有人通报,直接走到了他们的跟前,男子的脸色阴冷,似是压抑着什么不快,宋嬷嬷行了个礼,在他的摆手示意下,带着周遭的丫鬟一同退了下去。
殿中,只留下了母子二人,相对而立。
“皇上今日心情似乎不好,怎的脸色憔悴成这样?”眼下的气氛让她不由得不紧张。
沉浸了半晌,时间漫长的让人难熬,终于,君夜尘开了口:“朕改日便宣旨,立贵妃为皇后。”
太后一喜:“皇帝不是说等雪儿的伤势完全回复了吗?怎的这么快?”
君夜尘淡淡道:“这不是母后的心愿吗?朕便满足了母后的心愿。”
太后虽喜,但儿子与自己说话之时,不但语气透露着疏离,甚至连正眼都没瞧过她一眼,正要发问,便听得他继续道:“朕对母后的孝心也便仅此了,等册封之礼结束后,朕希望母后好好的安享万年,莫要再胡思乱想了才是,朕还有事在身,先行告退。”
匆忙而来,匆忙而走,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心下既是忐忑又是惊喜,正要唤了宋嬷嬷进来,却看见意公公小跑着进来了,神色十分的慌张,待至跟前时,双膝一跪,颤抖着声音道:“太......太后,皇上,皇上知道了。”
连连后退,瘫坐在椅子上,神色呆滞......
他知道了......原来如此......
意公公匍匐着向前,想起皇上临走之时那双阴鸷的双眼,一颗胆颤的心就抖得不受控制,总觉着脑袋马上就要跟自己分了家,唯一能救他的便是太后了,他只是听命行事啊。
人不是他刺杀的,狱中行刺也不是他干的,他不过是遵从旨意传递消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