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枫正粘着离雪说话,突然大老远的望见溪妃娘娘急步而来的身影,最主要的,是盯着他的目光似乎......心感不妙,撒腿就跑,等到顔溪过来的时候,早就没了人影。
离雪瞧着自家娘娘的模样,老实交代道:“都是非冥出的主意,娘娘就不要生气了。”
顔溪闻言,突然想笑,嗔了她一眼道:“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离雪顿时脸红了半边天。
半晌,非冥不知道从哪里翻进了君夜尘的卧房内,贼兮兮的往门外望了望,发现没有一个人影了,这才松了口气。
君夜尘扫了他一眼,好心的提醒道:“躲过了一时,躲不过一世的,按照她睚眦必报的性格,躲过了今天,也不过是明天的问题了。”
非冥讪讪的摸了摸鼻尖,打着哈哈道:“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嘛。”
“嗯,朕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干起了牵线搭桥的活了,要是闲得慌的话,我不介意多让你做些事情。”更重要的是:“你也不看看眼下是什么情形,便让她跑过来,万一......”
万一什么,非冥清楚得很,奉上一张谄媚的笑脸,心道,除了保护你,我什么都不干,突然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了一句:“这溪妃娘娘平日里聪明得很,想不到如此蹩脚的谎言,她竟然也能上当,看来啊,感情这东西真的能让人乱了分寸啊。”
顿了顿,又道:“你都没看到,她刚才来的时候,那神情不知道有多紧张呢,害我还以为她没心没肺呢,原来碰到师兄的事情,也会自乱阵脚,啧啧啧,这溪妃娘娘也有软肋的时候啊,早知道,哎哟......”
摸了摸被枕头打中的额头,识相的闭了嘴,转身间,无人瞧见床上的男子微微勾起的嘴唇。
在这陌生的地方待得够久,看惯了太多的欲望的相争,前世就是个不喜争执的性子,放到现在,依然如此,生命里已无太多的欲望和执念,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就算不能回到自己的故乡,也要好好的活着,眼下,肚子里多了一个小生命,虽来得不是时候,却也让她惊喜和喜爱,有时候却又感到失落和悲哀,与他一脉相承的生命,呱呱落地之后,难道又要在这宫中继续过这尔虞我诈的生活吗,日后皇上的子嗣会越来越多,她的孩子又该如何自处?
自从有了这样的想法后,她越来越害怕让那个帝王知道她怀孕的事情,总是想着法子的避开让人怀疑的举动,除了北黎轩和司马晴,再无人知道此事,还好,这两个是向着她的。
司马晴的行为她可以理解,只是有些不理解北黎轩,有时候想想,倒觉得有些亏欠他,本是清清白白简简单单之人,却三番五次的被她拖下水,特别是司马晴这件事,她不计后果想要成全一对佳人,却忘了考虑北黎轩的安全,更忘记了,芳华宫那些无辜的宫人,真希望,此事能够引人耳目的水到渠成。
几日后,整个皇宫因为时疫之事本就一片死寂,却突然传来了司马晴病逝的消息,消息一传出,整个宫内一片哗然,绝望更多过于悲痛,司马晴在宫中深居简出的生活,让旁人对她的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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