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修凌无奈的一笑,虽未回答,却不得不承认,自小到大,这从来都是事实。
两人像往常般,之后聊了些朝堂之上的事,君修凌一再的保证着不会再外逗留太久,少则两三个月,多则半年必会回来,君夜尘这才饶过了他。
无人看到,一向自恃清高的帝王,在王爷面前,却像个扒着衣角要糖吃的孩子般,而那个被捉着衣角的男子,只能是一脸的无奈。
离开之时,君修凌张了张嘴,控制不住的道:“对她好些,我与她,不过是彼此了解些的朋友罢了。”
离去的背影顿了顿,半晌,并未回头,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便快步的离开了。
顔溪在昌和殿的偏殿待了足足有半个月的时间,才得意释放,期间,君夜尘几乎每日都来报道,但每次都是不欢而散,脸柳意都感觉到震惊,见过夫妻吵架的,没见过能吵到数日来都没有停歇过的,从不知到底二人为何而吵,因为只要皇上一来,所有的人便被打发了没了踪影,但是也不妨碍他们看好戏,因为至少还能看到皇上每次铁青着脸出去。
每次兴冲冲的来,每次又气急败坏的回去,除了赞叹皇帝难得的屡败屡战的坚韧之心之外,也对这个溪妃娘娘佩服得五体投地,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怕是没哪个皇帝能被自己的妃子气成这样还下不去手打骂的。
但也有人说,因为溪妃娘娘怀了皇上的龙子,所以皇上眼下是忍着呢,等孩子生下来,肯定要旧账新仇一起算的,到时候这个溪妃娘娘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这话传到了顔溪的耳里,顔溪撇撇嘴,对着一旁正在做婴儿小衣服的离雪道:“难道我现在真的是母凭子贵?”
离雪当然不知道偏殿的那段时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不以为然道:“娘娘瞎说什么呢,什么母凭子贵的,娘娘没有有喜之前,皇上对您还不是一样的好。”
“我怎么没觉得。”丝毫不承认他的好,在她眼里,他就是个小气自私又爱发脾气的臭男人。
离雪无奈道:“娘娘你啊,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要换了别人,都不知道天天要高兴成什么样呢,您倒好,还总觉得皇上不好。”
无聊的往桌上一趴,自动的忽略了离雪的话,偏过头去望了一眼楚沫雨,这丫头手里捏着一块做衣服的布料,正发着呆呢。
顔溪喊了一声,没有回应,一脚踹在她的凳子上,这才将发楞的人唤醒,离雪无奈的摇摇头,他们家娘娘啊,怕是改不了这个侠女的毛病了。
楚沫雨稳住了身子,不至于让自己从凳子上跌下来,撅着小嘴儿不满道:“你一个后妃娘娘,怎的这般没形象,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离雪在心中默默的赞同了一把,埋着头继续着手里的针线活,耳朵竖着听两人的对话。
“哟吼!”顔溪嗤笑:“旁人说我倒也算了,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没大没小的不说,还好意思说我呢。”
楚沫雨一下子失了吵架的兴趣,学着顔溪的样子,两手交替着放在桌上,下巴往手背上一搁,又呆呆的不说话,顔溪瞧着,心下一乐,道:“怎么,在想你的非冥呢?”
“胡说!”楚沫雨矢口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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