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音坐到了顔溪的位子上,在小程子的帮助下,将魑魂翻了过来,点到为止的只露出了伤口,在小程子脱掉了魑魂的上衣之前,离雪早就奔出了室外,但顔溪并没有动,只眼睁睁的瞧着面红耳赤的苏音仔细的处理着他的伤口。
她的动作很轻,也很温柔,昏睡中的魑魂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只那般静静的趴着,却不知一个陌生的女子替他宽衣治伤,也不知若他醒过来后知晓了,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
魑魂是在傍晚时分才醒过来的,醒过来的时候,顔溪并不在身边,被离雪劝慰着正在隔壁休息,只有小程子和苏音在,头脑有些昏沉,魑魂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刚想说些什么,突感觉嗓子中像塞了什么般难受干涩。
“你终于醒了啊,都快被你吓死了。”首先发现他醒来的正是小程子。
正在闭目养神的苏音蓦地睁开眼睛,心下一喜,连忙快步的走到了他的床前,魑魂猛地一震,连忙去摸自己的脸,却什么都没有,原本柔和的双眸蓦地变得冰凉,沙哑着声音道:“你是谁!?”虽是疑问,却是质问,听着很是不礼貌。
小程子埋怨道:“快别这么吓人了,人家苏姑娘可是救了你呢。”
随后,苏音柔声道,微微的有些失落:“公子莫要紧张,我姓苏,正是昨日你救得的女子,今日登门致谢时,正遇上你伤口感染昏迷不醒,我略懂些医术,便......”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那精瘦有型的身体,脸颊忍不住红了红。
魑魂这才反应过来,但自小就不喜与陌生人接触的他,更何况还是个女子,便无法隐去心中的芥蒂,并未多看一眼女子,将目光转向了别处道:“多谢姑娘好意,我的身体并无大碍,姑娘若无事的话,便请出去罢。”
赤裸裸的逐客令,若是换做脸面稍些薄弱的女子,怕是要掩面而泣,而后溜之大吉了。
只是苏音并非常人女子,听到魑魂的这番话,并未生气,反而柔声道:“公子的救命之恩,苏音铭记在心,家父曾教导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恩人因为我身负重伤,我岂能不管不顾,公子若不嫌弃的话,便让我留下照顾罢。”
此番话听得小程子云里雾里的,挠了挠后脑勺,这留下照顾是何意思?简单的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理所当然来,突然想起顔溪交代过,若是魑魂醒过来的话,便立刻通知她,于是就忙不迭是的向顔溪的房中跑去。
魑魂对一个陌生的女子出现在他的房间本就十分的不习惯,摸了抹身上的伤口,已无了过多的疼痛,想必是包扎得很好了,便猜到伤口的包扎恐怕也是该女子所为了,因为他的阁主,从来就没有那么多的男女芥蒂,只要是她认为可以的,那便是可以的。
忍下心中的烦躁,更对她的那一口一个公子有些不适应,魑魂沙哑着嗓子方要开口,却听得她道:“嗓子是否难受?这是因为感染所致,我已开了方子,只要按时的服用,几日后便能恢复。”边说边给他倒了杯水,递在了魑魂的眼前。
纤纤玉手举了半晌,男子也未曾接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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