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后背上好几处伤口,或深或浅的看着叫人心疼,更让顔溪无法接受的是,自他的眉角处到脸颊,竟然有一道深深的剑伤,伤口虽经过了处理,但依旧狰狞吓人。
如此出尘,让女子都羡慕嫉妒恨的一张脸,竟多了如此难看的一道伤,日后必会留下伤疤,仿佛是伤在自己的脸上,顔溪不禁落了泪,伸手轻轻的触碰了几下那道伤口,心下极其的难受。
万幸,避开了那双好看的眼睛,否则她真不知道如何接受。
“还疼吗?”
多日的分别,似是过了一辈子,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却出乎意料的出现在眼前,暂时的不想去问阁主为何会出现,只想自私的享受这一刻的温柔。
原以为这辈子,终有一天死于非命,并不会有人为他流一滴眼泪,可今日,竟是这高高在上的娘娘,他的阁主,只因为脸上的这一道伤,流露出了心疼。
鬼使神差般的摇了摇头:“不疼。”
“胡扯!”顔溪嗔怪:“你就从来不会说实话,都伤成这样了,如何会不疼,快让我看看还有伤到哪里?”说完,便上下其手的在他身上摸索。
魑魂自知她的无所顾忌,但眼下......司徒飞羽箭步上前,猛的扯开了顔溪。
顔溪吃痛,不悦道:“你做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司徒飞羽淡淡道。
“去你的男女授受不亲,要是男女授受不亲,你干嘛将我掳来?!”顔溪毫不犹豫的呛了回去。
司徒飞羽被噎得一时答不上话,魑魂却大概听明白了意思,心下一冷却无计可施,自那日受伤被莫名的人带走后,直到醒来,方知带走自己的人是司徒飞羽,这个禹西国的太子,到底在打些什么主意他不得而知,眼下方才明白了几分。
卑鄙的在他的穴道上下了重手,使他除了举杯的力气,再使不上其它的力气,想逃,心有余力不足。
“这些日子你们就在这里住着,会有人前来伺候。”司徒飞羽突然道,停滞了半晌,便带着两位紫衣女子离开。
顔溪突然喊出了口:“司徒飞羽。”
司徒飞羽停步,背后传来淡淡的一声:“路上我与你说的,绝非不是虚话。”
男子闻言,看不出任何情绪的信步而去。
门外,小莲上前一步,有些愤恨道:“这个溪妃实在过分了些,待公子如此的不敬,公子为何还要......”低三下四的!
司徒飞羽半眯了桃花眼,微微的偏了头:“你的话是越发的多了,若是觉得留在本公子身边烦了的话,本公子可以打发了你去帮刘远。”
刘远?她才不要,那个跟个木头一样比她们还心狠的人!
小莲半跪了下来,“公子恕罪,小莲只是见不得那女......溪妃对公子不敬。”
玉白的手漫不经心的将她托了起来,眉色突的一凛:“没听她说吗?已经离开那个皇宫了,以后她不是溪妃,注意你的称呼。”
小莲愣了楞,那她该如何称呼?
“看好了,再将人弄丢了,就没这么好命了!”
待司徒飞羽走后,一旁的紫衣女子才敢吃吃的笑出声来,望了一眼一脸迷茫的人,媚笑道:“还是改不了你这多嘴的毛病,活该公子怒你。”说完,扭着小蛮腰追随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