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我无法想象你嫁给别人时,我会多么伤心意绝,肝肠寸断。我更加无法想象,其他男人用手抚摸着你的脸,用温柔的语气对你说话。你躺在其他男人怀里,或者与其他男人坦身相待,脸上带着微笑,亲切地叫着他,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此时的夏流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倒在地上,泪流满面。语气虽然平和,但语气却出卖了他此时的感受。想起与苏珊的每个画面,高傲的相见,别致的夜晚,她的每个瞬间,每个表情,都会住进他的心里。想起他让她伤心意绝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地哭出了声。不过,在他哭出声时,把电话默默挂了,签了离婚协议,在夏远必的坟前失声痛哭。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就这么不待见她。她才是我的一切……。”
响午,夏流这才睁开眼睛,见宋文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摸着他的香菇头,柔声道:“儿子,怎么了?”
宋文小声道:“我饿了。”
“你怎么不叫我?”
宋文小脸一红,道:“我也刚起。”
穿着短裤,洗了个手,夏流连忙弄了顿简餐,吃了一会儿,父子俩余味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先将究着,等会儿给你烤鱼吃吧!”
由于学生放假,此时的村里热闹了不少,随处可见活奔乱跳的身影,叽叽喳喳的对话。
那些初中,高中的同乡看着自己的眼神,如同看见电视里的偶像一般。夏流嘀咕道:“看来宣传的不错嘛!话说,好久没见孙子他们了,怪想念的。可这小子怎么办?”
臭美了一顿,领着宋文往山里走去。来到阴阳峰,见那里炊烟袅袅,顺着烟熏味,还能闻见一股烤鱼和烤肉的味道,而且还是野猪肉。
“靠,夏誊,你一个人居然烤这么鱼和肉,你吃得下吗?还好,有流哥在。”
夏流把宋文放了下来,见夏誊的背后还有几瓶酒,不过这小子脸上的不满出卖了他的想法。对于他的这点心思,夏流早就猜透了,美滋滋地看着不远处正在游泳的几个叔叔,看他们穿的鞋子上布满泥土,知道他们应该种了檀香木,把宋文丢给夏誊,也跳下河。
坐在木头上,宋文好奇道:“叔叔,你烤的鱼好吃吗?”
夏誊得意洋洋道:“你叔我的技术,那可是顶呱呱的。文儿,来尝一个。好吃吗?”
宋文美滋滋地啃着鱼,回头不忘感谢。那礼貌有加的样子让夏誊疑惑不已,道:“你说的这些是爸爸教的吗?”
宋文摇了下脑袋,甜甜一笑:“妈妈教的,妈妈说,对人要有礼貌。”
“那你老爸都教了你什么?”
“爸爸教我磬。”
“那玩意儿难学。”
“可爸爸说,要我学会了才能去找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