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圣议会的紧急消息,最高等级。”他说。
一个男人低吼一声,然后瘫软到一边。幔帐被拉开来,露出一张漂亮的脸,属于女公爵的副官。
“拿来罢,小宝贝。”副官说。
他低着头,上前去,将盖着雄鹰和金星的蜡封的信笺交到女公爵手里。他不敢抬头看,视线露出半具美妙的酮体,纤细的小腿,浑圆的臀部上面晶莹汗珠折射着光线,令人目眩神迷,心跳加快。
快让我离开罢,快爆炸了。他暗自祈祷。
“我知道了,下去吧。”他终于听到那美妙的话语,“对了,给因塔尔公爵一封信,告诉他调一个孩子来做侍从吧,嗯,记得要漂亮的。”
“是的,大人。”他鞠了一躬,却看到更多美妙景色,逃似得离开房间,后面传来嘻笑声。
你真是个小丑,可笑的小丑!他暗骂。真想与这样的女人上床啊,而不是像个蠢货似的看着,可那只是奢望。
不,心里一个声音告诉他,你可以的。是的,他伸手摸向胸口,隔着麻布衣触碰到个带着尖角的物体,就靠它。他怀疑这上面有着奇异的魔法,否则怎么每次触碰它就觉耳边有人低语,让他握紧它,紧紧地,再也不松手。
他掏出一张小纸条,黑色的字体在灯光下仿若魔语,没有署名,没有纹章,只有简单的两句话。他明白一但踏出那一步,就再也无法挽回,可难道就这样当个傻瓜?他已经决定了。
他顺着石阶向下,露出那个生活了两年的满是粪臭的狭小屋子。再见,我那见鬼的生活!他低语。继续向下,他闻到蛋糕的香味。
厨房里依然忙碌着,因为女公爵这个时候都会需要食物。万幸,女公爵的新侍从不在,或许是与蛋糕小妹幽会去了。昨天他曾见两人从黝黑的库房里出来,凯米的裙子都没拉下来,真该死!他看到了什么?那婊子两腿之间肮脏的阴部!该死!那个褐发女孩该是他的!是那小白脸将她夺走,将她变成荡妇!
“该死,你们还未准备好?小心公爵大人的鞭子!”他提起勇气,怒骂道。
“很快,很快就好。”留着长胡须的大厨告诉他,然后转头怒骂,“该死的,快点,再往酒里加些胡椒,柠檬最后放!”
“公爵大人可没那么的耐心!”他提醒对方,“另外大人还需要一只烤鹅,满是苹果和蜂蜜的。”
“烤鹅需要些时间,夸克,听到了吗!要是大人发怒,你可别想好过!”
他注意到桌上还有一份食物,诸神都在帮助我!
他咬咬牙,“那些法师的食物还未送去?”
“该死的凯米从晚餐之后就看不到她的身影!那些法师可以等等。”
“好吧,我大发慈悲帮帮你罢。”他有些佩服自己想出这个好法子。
他没有往上去,女公爵正忙着呢,现在可想不起这些柠檬蛋糕和煎培根,至少暂时不会需要。他抓起一个柠檬蛋糕丢入嘴里,略带些酸味的甜腻在嘴里化开。中枢室铁门紧锁,他在展示了木盘里的食物之后,守卫就为他大开方便之门,另一个取走属于自己的食物之外,还乘机捞起两块培根,心慌意乱的他根本没有发觉。
幽兰的光辉在他眼前明亮起来,一瞬间,他几乎想要丢下东西落荒而逃,你能去哪,那该死的满是鸟粪的窝?!那个声音问。披着灰皱长袍的人影在长桌上忙碌着,甚至没有感觉到他的到来。是“哑巴”值夜,他松了口气,中枢室由法师轮流看守,从不间断。那些法师虽然不像床头故事里一般,将人变成丑陋的癞蛤蟆,但也个个古怪。“哑巴”虽然不说话,但并不暴躁,因为他总是埋头研究那些神秘古怪。
“大人,食物送来了。”
法师没有回应,那盏明亮的魔法灯前,不时有细微的爆裂声传来。他小心往后头瞧了瞧,门虚掩着,两个守卫躲到一边咬他们的水果派,一些细碎的荤笑话传到他的耳里。正是个绝妙的机会,你还有什么理由退缩呢?!
他小心往胸口抓去,悄声往里间摸去,幽兰的光辉俞加明亮,将他的身子照得一片亮堂,他咬咬牙大步往前,踏上明亮蓝色线条的中心,将那东西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