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像是从刚刚的热血激情中恢复回来,连连摆手,道:“太危险咧,这不是大虫嘴里拔牙撒?”
“爸,我们在旁边埋伏,不一定没有机会。”
沈老伯急了,骂道:“小丫头懂什么!枪瓜子不长眼睛哦,你被打到了怎么办!”
梁雪仪道:“沈伯伯,看刚刚这样子一辆车里只有两人,我们小心一点,成功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不成功,咱就全去见阎王爷了撒!哎……小张,你怎么说?”
张沫白调整了下坐姿,让自己的右臂能更舒服些。“我们现在手头有两把枪,一把是我在超市捡来的,一把是金洲的枪,但两把的子弹总共加起来都不到十发……况且,我们四个里没人能射的顺手……我刚刚也只是碰到好运气罢了……”
沈老伯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不料张沫白却是话锋一转。
“但是……这里离申城还有不短的距离,一路走过去不知还要碰上多少危险,我觉得……还是现在找辆车更简单一些……虽然也有危险,但总好过靠十一路摸索过去。”
梁雪仪一看沈老伯默许了,忙道:“是啊是啊,话不多说,我们现在就准备……”
“且慢,我们应该先制定一个计划。”
翠翠奇道:“计划?”
四人凑成一堆,张沫白低着声音,将心中所想全盘托出。
“为……为什么是我!”梁雪仪瞪着秀气的大眼睛,愤愤抗议。
张沫白盯着梁雪仪的胸口,看着这两团巨物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有规律地一上一下。裸露的肌肤被朝阳晒着,雪白中透着麦黄,纯净里显着妖艳。
“你看什么看!”梁雪仪捂着胸口大叫。
“就决定是你了,这个工作,只有你能胜任!”
梁雪仪心里没来由地一甜,不知从哪来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只有我能胜任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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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大头?钉子?收到回话,钉子?”一辆越野车慢悠悠地在林安市的大街小巷里穿梭,车内,一个光头男握着个对讲机,不停地喊话。可对讲机里却总是传来沙沙嘈杂声,并没有任何回应。
“妈的!”他愤愤一骂,将对讲机丢在了一旁。
三个小时一轮班,每轮两辆车,这是他们的规定。可如今三个小时已经过了,前一轮的两辆车却始终联系不上。
“你也别太急……”坐在驾驶座上的男子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穿着一身黄白汗衫,上面已经破了不少洞,露出里面黝黑的肌肤。“这玩意本来就不好使,时灵时不灵的,可能他们只是没收到……”
“他娘的,老子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光头男话还未说完,眼睛就直了。只见车子前方,一个身材火辣,衣不蔽体的女子正拼命朝他们挥手,胸前风光煞是美丽,上面泛着的光泽闪得他迷迷糊糊。
汗衫男也看到了,直接将车停了下来。
女子很着急,似乎还在喊叫。
汗衫男回过头,正巧和光头男的视线对着。
走运了!走运了!
他们俩同时打开车门,迫不及待地走了下去。丰满弹性的触感唾手可得,湿滑狭窄的通道就在眼前!
走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