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姐说可以发誓了,应该不会说谎的。”
祁灵嘉:“刚才我说,就信她一回的时候,你没发现她偷偷松了一口气吗?她心里有鬼。”
杜晓梅立刻反过来,瞪着杨思语,叫了声大姐,叫的杨思语心里发颤。
祁灵嘉转到杨思语后面就拉她的衣服,故意笑嘻嘻地说道:“就让我们看看么,都是女人,谁没看过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杜晓梅也帮忙。三个人在床上乱成一团。
眼看着杨思语身上的衣服被掀开,忽然三个人不动了,安安静静的,只能听到杨思语抽抽嗒嗒哭泣的声音。
只听她断断续续地哭诉:“我和他好过又怎么样?呜呜呜,碍着你们什么事儿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们干嘛这么欺负我。我这些天来都要疯掉了,你们知道吗?我是大姐,什么不为你们着想,什么时候不护着你们。咱们帮了元齐东才能有出路,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当初在海盗船上,齐东哥和黑森决斗的时候,咱们被拦住了,不能去接应。你们知道那时候我有多难做吗?你们一个说杀出去,一个说再等等。我当大姐的得做决定,错了一步,咱们就都死无葬身之地了,你们知道吗,我有多难啊。还有今天打仗的时候,晓梅妹妹你拼命往上冲,要不是我拦着你,让你去取炸弹,说不定你就回不来了。灵嘉你开吊车的时候,我不把你从驾驶室拉出来,你不也早被直升机打死了。”
两个人眼圈也红了,小声嘟囔:“哼,就知道翻小肠,我们也不是没救过你。我们也知道你难,可你也不该骗我们,还假装要发誓,死不承认,再也不叫你大姐了。哼。”
杨思语:“和齐东哥的事,只是个意外,我也不想的。”
杜晓梅还是嘟囔:“哼,骗人,我看你就想。”
杨思语:“那时候我是情绪失控了,就想发泄一下,而且,那么羞人的事,你让我怎么承认。脑子乱死了,你们两个能不能别提这事儿了。”
杜晓梅:“不行不行不行,就要提,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怎么做的都要讲清楚,否则做不成姐妹了,我杜晓梅可是说到做到的。”
祁灵嘉:“我知道了,就是今天中午吃饭之前的事,有两个小时你没和我们在一起。回来的时候对我们可殷勤了,当时我还奇怪,现在看是你做贼心虚。”
杜晓梅:“我不管,我不管,是我最先喜欢齐东哥的,现在被你抢走了,不行,我要哭,你要赔。”
说着,杜晓梅真的哭了,痛哭,好伤心啊,鼻涕眼泪的,哇哇哇,声音响亮。像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被人家把棒棒糖抢走了似的。
杨思语悠悠地说:“什么抢走了。人家心里还不知道有没有我呢!唉!”
杜晓梅马上不哭了,问道:“你们不是那个了吗,他没有说要娶你吗?”
杨思语:“傻妹妹,凭什么要人家娶我?我也没要人家海誓山盟地许什么愿,也没要什么信物,是姐姐傻,自己送上门的,唉,反正什么都没有。”说的好凄凉啊。
杜晓梅:“你傻呀,什么都没有你就……”
杨思语:“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心里很喜欢,和他在一起心里很踏实,哪怕明天死了我也不后悔。”
杜晓梅:“齐东哥是个好人,忘了告诉你们,他和那些当官的谈判的时候,就是来接那个羊傻子的那些人。齐东哥提的第一个条件就是给我们的记录都洗白。他真的挺为我们着想的。”
杜晓梅的话让杨思语和祁灵嘉都感动了一下,在刀尖上奔跑跳跃的时候,还能想起同伴的安危,这样的朋友的确是值得相交的。
祁灵嘉:“大姐,以后你打算怎么办?要离开我们和他一起走吗?”
这实际上是一个不需要答案的心理问题。环境不允许杨思语考虑,她和元齐东的脆弱的关系也让她处于不利的位置,还要面对两个妹妹的非难。这个问题考验的是杨思语对姐妹情谊的忠诚度。
杜晓梅一听这话,又哭鼻子了,叫道:“不行,不行,你不能吃独食。这好比是我们三只猫抓到了一条鱼,结果你这个坏猫姐姐趁我们不注意,把鱼藏起来了,我不干,你得拿出来,我们大家分。”
杨思语想想,都被逗笑了,这打的什么比方。不过看元齐东的样子,不是那种发生了关系就能被黏上的男人。而且自己的身份、地位、学识各个方面,和人家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就别再做灰姑娘的美梦了,能跟在他身边,已经感觉很幸福了。
至于杜晓梅和祁灵嘉,都是自己的妹妹,虽然不是亲的,可是和亲的有什么区别呢。如果她们愿意,就算成全她们好了。
这主意不错,即团结了同志,又增加了吸引力,抱团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