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也不把门锁上。我什么都没看见呐。哼哼哼。”
元齐东和周涛明白过来这家伙什么意思了。元齐东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变态肌肉,狞笑道:“这是我们的秘密呀,怎么能让这家伙出去乱说呢,不如我们把他,嘿嘿嘿……”
这故意压低的变调的笑声让庄伟强差点尿了裤子。这二位的肌肉他看的很清楚,自己在人家手里就是只鸡。呸,这个比喻不好。
他们会不会把自己给那啥了呀。想到此,他身上的某个部位不由一紧。啊,不行啊,不能这样啊。苍天呐。我大小也是个村干部呀,怎么能这么对待我呢,我就是来取根鱼竿的。
周涛摇了摇头,道:“不好,兄弟。这样不太厚道。”
庄伟强连忙感激地点头:“是啊是啊,我们都是一个村出来的哈,我绝对不会乱说的,绝对不会,你们放心好了,我发誓,我发誓。”
周涛:“这家伙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当村干部的时候没少腐败。对这种人咱们还费那个劲儿干嘛,直接扔海里就得了。趁着现在没人看见。”
庄伟强这回没憋住,直接尿出来了。边哭边求饶:“周涛兄弟啊。我可没做什么对不住你的事儿呀,你可不能这么对我呀。别拽我,求求你了。大哥呀,大爷呀,亲爹呀。啊。啊。啊。”。
庄伟强这么惧怕是有道理的。在渔船上,基本就是个独立王国,任何意外随时都可能发生。在这里杀个人,如果没有相当有说服力的证据,那是很难被法律制裁的。所以一句戏言也能把他吓个半死。
周涛拖着他走了两步,庄伟强突然叫道。“等等,等等,大爷,我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
接着,他就开始脱衣服。别看他穿的挺厚,脱的可飞快。还从兜里摸出一个相机来,像变戏法一样。“你们给我照相,照相。拍****。”
周涛乐了,他可没想到庄伟强会熊包成这样,故意吓他:“谁耐烦给你拍照片呀,你以为你明星啊。赶紧自己跳海里去。”
庄伟强突然大叫:“啊啊。我疯了,疯了。我是疯子。你们别跟疯子计较啊。”
庄伟强边喊边脱衣服,很快就脱的只剩下两只袜子了。一股子骚臭味儿直呛鼻子,把元齐东和周涛都给逼退了,这相当于化学武器了。
就见他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唱歌,把自己弄得浑身又脏又臭的。然后就滚出了舱门,一边走一边又喊又唱的:“小么小二郎啊,背着书包上学堂。玉皇大帝呀,我特么,我打死你。小么小恶狼啊……”
元齐东和周涛悠闲地穿好衣服,向庄伟强离开的方向走去,转眼来到了驾驶室。庄伟强正在里面学狗爬,把周一鸣唬的一愣一愣的,心想,我这船上是不是该请个先生驱驱鬼了,怎么疯了一个又一个的。
这个爆炸性的消息迅速传开,没一会儿,十二条好汉都聚齐了,吃惊地在那里看庄伟强表演。周涛附在周一鸣耳根把前后经过一讲,惹得周一鸣差点爆笑出来。
不过周一鸣也挺坏,硬是憋住,宁可憋成内伤也不笑,反而在脸上露出冷酷的表情,还狠狠地咬着嘴唇,好像下了什么决断一样。
庄伟强一边吃着地上的烟头,一边偷眼观瞧,正看见周涛和周一鸣耳语后周一鸣那张越发严肃的脸,不禁心里冰凉。
糟了,船长点头了。这特么是要把人往绝路上逼呀,这真是姓周的向着姓周的呀,这是要杀人灭口呀。不带这么玩的,我人缘至于这么臭么,连个求情的都没有。
庄伟强越想越伤心,忍不住悲从中来,哇哇哇大哭起来。他本想跳起来拼个鱼死网破,可惜两条腿发软,根本站不起来,只剩下哆嗦了。
周一鸣扬扬头,对周涛和元齐东道:“给他们看看。”
周涛和元齐东一起把上衣脱了,露出健壮的肌肉,摆了一个造型,把正端着饭盒吃饭的两个船员震的羹匙都掉地上了,叮呤当啷一阵乱响。
这哥俩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