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把戏结束了!”当我的狙击枪指着他的后背的时候,我想那个以色列上尉是很惊恐的。“怎么发现?”他用半生不熟的俄语问我。
“我会希伯来语,所以我来迁就你吧。你以为我的眼睛愚钝到连活人死人,喷出的血和洒出的血都分不清?所以我才想到留下来,让我的部队先走,这样就有机会引你上钩了。”我的语言天赋不错,至今没有语言是我听不懂的。
“你可能不知道,你已经输了。”他轻笑着。我拿出一个坏掉的发信器在他眼前晃了晃问:“你说这个吗?”他的脸色大变:“你怎么发现的?我以为这个计划完美无缺呢。”
“怎么说呢,这个并不是我发现的。只是这里你知道,一直笼罩着强大的电磁波,所以你的发信器在一开机后没多久,就在装甲车的外壁附近爆炸了。我也就发现了你的踪迹。只要我一旦让车队离开,你就会跑出来遭遇我。”
“你的智慧简直无以复加。难怪大师说,很有可能是马克耶布卡而不是什么盟军的基洛夫飞艇大队毁了军方的军事基地。我还是轻敌了。”他轻松地笑了笑,把背包扔在原地。
“你也很厉害。听到只有299具尸体时我还以为是不是数错了,结果才发现是你还活着。对了,你说的大师是谁?”
“爱因斯坦的代号。我叫画师3号,爱因斯坦是我的老板。”他冷冷地回答。
“你的真名叫什么?还有,既然你们不是盟军,那你们是谁?”我继续提问。
“我没有真名。公司的人不需要真名。至于公司,你只要知道我们是盟军的好朋友,是你们共产主义的大敌就行。”
没名字!我难以置信,怎么会有无名氏的人!公司这个词让我想起了爱因斯坦科研所上面的标志,我在哪听说过。
“我不知道这疯老头子也会指挥作战。”我冷冷地答道,“他不是科学家?”
“大师是人类历史上最聪明的人,他的所见所知远多于你们的洛马诺夫和美国的杜根。一切只会被拖延而不是制止,相比之下你们百年的努力即使大功告成也不足以损害我们的自由普世价值观向全世界传播的力量哪怕一点点。”
“我想资本主义已经完蛋了。如果没有尤里,世界已经迈入共产主义纪元。等尤里被消灭,最大的赢家也是我们!”
“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因为你的行动其实十分无力。你们不知道你们面对的是谁或者什么。”说我年轻,他也就二十五六岁嘛。随后他顿了顿继续说:“顺便告诉你,马克耶布卡……把秘密带进坟墓里吧!”
说完最后一句话,他快速踢开我的枪,拔出腰间的手雷扔在地上。在我拼死跑出40米并在一个雪旁卧倒时,炸弹的气浪把我打飞五六米。还好没受伤。
“这算是第三回合?你已经两战两负,还想试三败?”我一边搜索一边问话。我看见了脚印,还在犹豫跟踪与否。
“不,杀了你,你的进攻就失败定了,你的部下无法离开你的领导,而大师一定会认可我比你强,虽然只是在个人对抗方面,只要个人对抗我赢了你,那么军方的谭雅也不如我!”
其实我想说,上一个联军第一精英战斗兵被谭雅打伤了;而抓住谭雅的是鲍里斯,一个半道出家的风暴小组。我离所谓的“世界第一”其实很远。
“既然你这么认为的话,”我拉响了枪栓答道,“那么我就舍命陪君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