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画了一条线。所有看着的人眼神里全都是惊讶和怀疑。“你简直神了,指挥官同志,您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凭感觉,各位。有时候我觉得我和尤里简直心有灵犀,而且我还总比他快一拍。现在的好消息就是我们确定了洛马诺夫的大致方位,而且还挖出了内奸解决了为什么总理专机泄密的问题,这一切估计尤里还被蒙在鼓里。”
“那么坏消息呢?”达夏焦急地问。我慢慢叹了一口气,回答道:“唉——坏消息……最坏的消息就是:我估计着,以我们的能力,就是没有办法进去大规模搜救。而唯一的办法……又在一个极端危险的地方。”
说话时我看向南面的天空。几架入侵者战机呼啸着扑向南面,而南面的炮声越来越响了。
……
“欢迎你,马克耶布卡同志!能再次和你并肩作战,我真是万分高兴。”安德烈中将开心地给了我一个拥抱。没想到从美国撤下来之后,安德烈竟然会被调到这里来,我还幸运地碰到了他!
“我能明白您的想法。但我觉得……您可能要失望了。我们这次不是来帮助各位解决开罗南部之敌的,”达夏有些不满地轻轻说,“实际上,我们是来请你们配合找寻总理同志的……”
“真是个没礼貌的家伙……等等,我认识你,”一听到洛马诺夫,安德烈条件反射地瞪了一眼达夏,突然又反应过来,“等等,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你肯定见过她,安德烈同志——哦不,应该叫叔叔——至少在去年的国际青年大会上,那个领唱国际歌的——”
“达夏·亚历山大·罗曼诺夫!”安德烈恍然大悟,“红公主驾临开罗真是我们莫大的荣耀,卑职没有跪下迎接总理同志的掌上明珠实在是万分抱歉。”说着还行了一个沙俄宫廷迎接皇室成员的礼,闹得达夏生气地摔门而出,其他人忍不住就想笑。安德烈当年就是个打仗和为人一样刚烈的将领,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这个性子依旧不改。
“提醒你一句:毒蝶虽然绚烂美丽,但是它们有的却可以在几分钟内蛰死一头水牛。”安德烈若有所知地在我耳边告诉我,“作为年长的前辈,这是我个人给你传授的一点人生经验,懂吗?这些年我学会了一个道理,就是中国人所说的‘闷声发大财’。以前我还觉得这是懦夫的行为,现在看来,这是最好的。不是吗?哈哈哈哈哈——”
“我想……安德烈叔叔,今天我们探讨的明显不是这件事……”直到这时,我才有机会开口说句话。但又被热情过度还有一些偏见的安德烈叔叔打断了。
“我理解,马克,我非常理解。只有爱因斯坦先生可以启动尤里的心灵感应装置,根据你们提供的信息寻找洛马诺夫的具体位置。你已经说过一遍了,”安德烈中将十分不屑地看了看帐篷外南面的金字塔群,指着最高也是顶部损毁最严重的一座说,“现在这正好是你们要解决的一个难题:如何攻破这个控制了爱因斯坦的防御阵地。大家时间宝贵,再过6小时等心灵信标启动拖延掉一些时间,给他们争取到10小时后心灵控制总机重启的话,那一切就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