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叫你什么呢?格连大将,还是钱斯教授?”我狠狠地问道,“说起来,我真正在意的是,你是什么时候成为钱斯教授的?我猜猜,是旧金山突袭那次,还是去海参崴担任联军远东战区参谋长兼苏联远东军区司令的时候?”
“哦,为什么不是在尤里格勒呢?”格连/钱斯似乎对我的分析饶有兴致,甚至一屁股坐了下来。真是诡异,在一个末班车即将出发,周围随时有可能化为巨型坟墓的地下封闭空间里,两个人竟然在远离末班车一公里的地方,心平气和仿佛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在一起聊着看似无关痛痒的事,事后回想起来,自己当时怎么做到这么冷静的?
但是当时我真的很冷静,讲出自己的分析时也不紧不慢。“因为海军的拦截,”我说,“盟军在登陆的时候并没有遭遇海上拦截,进攻滩头阵地的时候你的人甚至没有向那里增援过,为什么?因为你的部队根本不知道,或者无暇去增援他们。你把宝押在联军会被堵在海岸外,此计不成于是拿出超级武器对付我们。以前联军和盟军对尤里格勒从没有成功使用过超级武器,能向这里用了这么多超级武器的,必然是尤里格勒岛世界帝国安全部队的指挥官,而且他一定对联军的状况十分了解。”
“听起来是这么一回事,”钱斯不疼不痒地回答道,“说起来,要不是洛马诺夫粗心大意,我也弄不到联军在拉美的核弹发射密码。至于天气控制器……”他突然打住了话头,然后笑着说,“可直到这时,我都没有露出破绽吧。”
“但很快你就马上露出了破绽,因为联军部队撤得太快了!”我反驳道,“核弹打击,电磁风暴,心灵震荡波,这么多组合攻击下联军竟然还能存活三分之二以上,如果不是谁早有预感,如何解释这一切!你可能会说,你怎么可能去救你的敌人。但是考虑到你不会让超级武器把你也给消灭了的话,把部队转移到西南部,让联军战士们全力进攻尤里格勒中央基地群以让你有机会监视整个联军的动向应该是个好决定。”天啊,难道……难道我们一直是跟着钱斯的指挥棒走,在钱斯的指挥下对付钱斯吗?
“但是计划又一次产生了变数……”钱斯看起来很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说,“你又不在计划里。每次都是这样,精心设计的网,唯一没有装下的只有你,而正是你,弄得我整个计划都天翻地覆!”
是啊……在伦敦网住了联军和盟军国家所有领导人,我不在网里,计划失败;在菲吉尔网住了洛马诺夫(他们以为这是他们编织的网)和爱因斯坦,我不在网里,计划失败;现在呢?网住了联军和盟军几十万人,唯独漏网的我却给他带来了巨大的麻烦。说起来,我还真是奇怪,每次在看似失败的时候都能绝处逢生,转败为胜。这次也一样,钱斯……他把尤里当年辛苦经营几十年的尤里格勒岛给搭上了。相比之前那两个S级心灵工程师,他的损失是最大的。
“所以你让我去你的潜艇基地搞破坏对吧?”我说,“把所有潜艇开出去,所有防御机制全部关掉,然后进行永久性封闭,才能在鬼嘴部位布置一个巨大的口袋,把我一口吞下去,不是吗?”
“是啊……尤里潜艇基地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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