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指挥官同志,这……”格兰藏姆惊讶地盯着电视机,长时间的发呆后,才冒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您……是怎么……被尤里……”
“别问我,”我从沙发上起身,看着维克多的眼睛,震惊地指着已经黑屏的电视机问,“现在请回答我一下吧,维克多同志。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尤里……”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说:切,不过如此。
什么人?我一惊一乍地转头向周围扫视,试图找出说话的人。
哪里还有什么说话的人啊。老式的电风扇在头顶上不知疲倦地转着,吱吱呀呀的噪音和飘过简陋的摆设桌和沙发的倒影搅得人心烦意乱。年少的电视机虽然有些陈旧了,但擦得发亮。不仅倒映出了我们三人的身影,还有一个……
等等!头上这家伙是哪来的!
几乎与我在意识到,头顶上还有一个人的同一时间,那个身影就已经从上往下,向我发动了袭击。
也就是同一时间里,我意识到自己应该跳开,躲过他这致命的一扑,所有的照明灯也随之熄灭。
“怎么回事?”像是才意识到问题一样,格兰藏姆摸到腰间,骂了一声,“该死!我的枪呢?”
“住手!”不知谁大喊了一声,白光再次充满了整个房间。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转过脑袋,看向了开灯的人——除了我。
我长舒一口气,微微抬起左手,背部终于安心地落在了地上。
“你似乎并不惊讶,马克同志。”索菲亚元帅轻盈地笑了笑。
废话,你的生命讯号和传得比你的高跟靴声还远。但我不动声色地继续叹了一口气,挖苦了一句:“水平还行,你哪找来的这家伙?比洛马诺夫的那帮人强多了。”
我这才注意到,原来袭击者是一个央格鲁——撒克逊女性。她穿着一件盟军制式运动背心,带链子的黑皮裤和黑皮靴,整个人的风格,给我以非联军部队的感觉。
其实我注意更多的,是她那双水汪汪的绿色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扇窗户告诉我,如果这家主人发起疯来,就是一场灾难了。
还有就是,她整个人看起来真的很漂亮——如果不常摆出那副一脸厌恶的神情,仿佛觉得整个地球都是不值一提的臭垃圾的话。
她收起了手枪和匕首,起身打量着刚才被压在下面的我,从牙缝里慢慢挤出了两个字:“废物。”
“这话说的,”我躺在地上讽刺道,“你和死神之间只隔了一个我而已,竟然还能大言不惭。”
那个女的把手枪扔还给格兰藏姆。听到我的讽刺,她微微转过一点点脑袋,轻轻呸了一声:“如果刚才那样,就是战斗力最高的普通人的应变能力,你们也太烂了。”
“该死……你们刚才是什么时候……”格兰藏姆手忙脚乱地接过手枪,摸摸另一侧的腰间,脸色突然一变,“糟了……还有一个……”
我缓缓伸出沙发旁的右手,那个女人看我的眼神才变得惊讶了。
“保管好自己的东西,格兰藏姆同志,”我指桑骂槐地冷嘲了一句,“你的武装带不是被恐怖分子洗劫的商店橱窗,下次小心点。”
我向格兰藏姆扔回了手雷。不出所料,这个女的在半空中就截下了手雷,向格兰藏姆甩了过去。
“不要乱扔危险品。”她说。
“如果连一颗手雷也接不住的话,就不配当风暴小组的副指挥官了。”我风轻云淡地回答了一句。
“如果你们已经进行了充分的了解,就跟我来,”一直在门边沉默不语的索菲亚元帅突然露出了一个微笑,“过不了多久,你们的能力会有一个很好的发挥场所了。”
“等一下,”我叫住了索菲亚,“这个士兵的战斗力还不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联军十二人造神里没这位同志。她叫什么?”
那个女性挠挠脑袋,自言自语了一句:“这该是我说的吧……”
“待会向你们介绍,”索菲亚推开了所倚靠的大门,“现在,指挥官同志,全球民主联约军需要你重新出阵,最后一战即将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