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小孩儿一进来另外两个保儿就迎了上去,少卿和君泽就看着他们在那边的座位上坐下,保儿端上茶水果品,他们倒也不看,只是你我打闹嬉笑着,待到一个身着素衣的年轻人过去坐下的时候,立马安静了下来,端端坐在那里望着前面的戏台,就等着开场了。
素衣男子就是元清伏翟的三弟子,羽落,今日专门来看管娃娃的,免得他们又惹是生非。
“我们有钱,给你就是了嘛!”回过头的少卿看着自己老爸还跟保儿僵持着,就将自己身上的小钱包摸了出来,把里面仅有的两个铜牌牌倒出来,叮叮当当推到保儿面前,“不用找了,拿去就是。”小手一挥,阔绰的像个老爷。
保儿看也未看那两个铜牌,只是盯着赫连玄卿脸上浮出一丝冷笑,“客官,您要是这样那可就对不住了,此事并非钱财的关系,您既然没有票,那就请快快离开,一会儿别的客人还要过来呢。”
听了这话赫连玄卿看着这个保儿两眼横成了绿豆,保儿看着他这个模样也不改冷傲之色,“您要是真心想来,再等几日便罢,两个月之后还有一场我家老板的台面,门票两日后售购,到时候您记得去抢就是了,不过今日实在是对不住,客官,还请您快点儿,这里人马上要坐满了。”
赫连玄卿转头望周围看了一圈,倒如同当年一样宾客满座,无一空位,看来那个小人儿把这里管理的还可以嘛。
不过……
当年自己在这里随意逛荡,现如今却要因为一张小小的门票被人往外赶,真是世态炎凉,世态炎凉。
赫连玄卿无奈的摇摇头,将桌子上两个铜牌重新装入少卿的小钱包,摸摸两个小人儿的脑袋瓜瓜,“走吧,今日是看不成了。”
少卿一边接过自己的小钱包一边伸手在君泽身上摸索着,“老爸,是不是钱不够啊,小泽这里还有嘞。”
说着不顾君泽的脸色就将他的小钱包拿了出来,打开后倒出来的却是两个红果果,昨天夜里老爸给的。
少卿愣眼看了君泽,君泽看着他两眼也成了绿豆。
赫连玄卿起身抹了抹两个小家伙儿的脸,好笑道:“走了走了,不是钱的问题。”
心不甘情不愿的少卿和君泽被赫连玄卿揽着往外走,正巧路过羽落身边,道门小顽童看着他们有说有笑之,羽落倒不曾多事,只是斜斜盯着旁边几个小娃娃让他们保持肃静。
奈何这个羽落可是道门中出了名的好脾气,几个小顽童虽然平日里敬他,但可谈不上畏他,有些时候他的话还是一点儿不顶事儿的。
只说赫连玄卿带着少卿君泽往外走,几个小道童中的一个便笑出了声,“土包子!”
说话的正是丁奇,一个胖胖的男孩儿。
这句话出口倒并没有立刻引起什么矛盾,羽落瞪了丁奇一眼示意安静,小娃娃却看到走在里面的君泽冷冷瞄了自己一眼。
那样的一个眼神儿,可是相当冷啊……
“看什么看小子,就是说你呢!”丁奇起身趴在椅背上冲君泽叫了一声,满脸都是小孩子闹横子的模样。
“丁奇!”旁边一个叫夕落的女孩拉了他一把,丁奇却完全不搭理,看着君泽又嘲讽道:“不懂规矩的小土包子,还装什么酷啊,以为自己很帅啊!”
一直以来都没说话的君泽冷不丁被人这么一说心中不平,自己招谁惹谁了?
看着丁奇那张欠抽的脸,君泽松开老爸拉着自己的手,转身将这个小胖子给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