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你去还有什么用,赶紧回屋收拾收拾去送死吧,老头子我不在这里跟你们混了,先走一步去找四爷了。”
他这话实在太难听,虽然是玩命的但谁也不喜欢听死字不是,不过他没等我回话就进了屋,我肚子里憋了一堆话没处说,干脆去外面呆着。
到外面一看,那跟我说话的男人正带着几个人在偏房里,看样是想搬什么东西,我凑过去一看,那他娘的不就是我们昨天晚上请仙的那张桌子吗!
男人一见我来就给我让了个地,跟我说他姓马,是这个村的村长,刚当上,让我们这些大款照顾着点。我心说你这事可找错人了,指着前面那几个搬桌子的人问他这是在干嘛。
老马说别提了,“我也不知咧,今儿个早上那徐老爷就让额们来搬个东西,额们这不就来咧,没想到这桌子这么难搬咧。”
我让他们别搬了,走进去看了看四周家具的摆放,最后目光放在那张桌子上,上面糊了一滩滩的血迹和已经模糊了的字迹,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桌子是故意被放在这里的,摆放的方位也很讲究,恐怕这屋子里有什么东西,那桌子下面贴着几张符纸把它揭下来就能搬动了。”我跟老马说:“不过最好不要,这间屋子的风水已经被人改了,现在我站的这个位置是绝命,谁知道乱动会出什么事。”
根据八宅派理论,绝命、五鬼、六煞、祸害、伏位、延年、天医、生气,其中绝命最凶,若这个位置处理不当,家中难免会发生祸灾,而且根据风水气脉的强弱,所产生的影响也有高低之分。
就好比现在这间屋子,如果放任这风水不管,那这家里的人肯定会出事,而且还得是关乎性命的大事,不过这里是招待所,没有人长住啊,我也想不明白究竟是谁出事。
老马一脸惊奇的看着我,我挠挠头,我知道的这点东西其实也是听人家说的,是真是假不清楚,这时候拿来卖弄,其实也是想装个逼。
恰巧这时候东子他们回来了,不过人没来全,雕六回来之后就直接回了屋,好像是要去整理拍摄的照片,也不知道他们走了多少路,前面的苏大白一脸疲惫,连那女孩都是东子在抱。
我冲他们招了招手,那死人脸苏大白过来一看,脸色立马就变了,“这桌子上有你们的名字!”
我顿时一个激灵啊,姓名对一个人极为重要,经常接触鬼神的或者干玩命行当的人,例如苏大白他们就从不会用真名。
东子凑过来,问我这桌子什么时候搬过来的,我转头看老马,后者摇摇头,倒是一旁的大个子开口了,“昨天晚上我躺床上就做了个梦,后来才把这桌子的事给想起来,这么恐怖的东西怎么能呆在堂屋呢,就下楼把它搬到偏屋来了。”
苏大白皱着眉道:“你下楼之后是不是继续请仙了?”
大个子顿了一下,极不情愿的点头说是,“我寻思着我的血不能白流啊,这不就也想试试吗,你说咱们走盘子哪会用到这法子不是?”
“那你问什么了桌子都成这样了?”东子惊讶道,大个子说他忘了,对着旁边乱指一通,“不光我一个,他他他,还有他们都参与了啊。”
被他指到的几个人脸色都是一变,眼见着一场恶战就要开始,尹耗子制止了几人,用眼神瞥了一下旁边的老马,“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还是先好好想想昨天晚上咱们听见那声音是什么吧。”
东子听这话愣了好一会才小声问我,“靠,这人是来走盘子的吗,连尸拐子都不知道,看那傻样不像是道上传的四爷的接班人啊”
我也奇怪的不行,而且我感觉不光是尹大耗子不懂,他找的那几个人都不像是懂行的,倒像真是正儿八经来观光旅游的。
被众人眼神注视着的老马反应特别大,几乎是用吼的说道:“我,我们不知咧,哪有啥子东西,是,是蛤蟆在叫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