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用我们背,有几匹马。
东子一边检查枪支,一边问我:“小疯,你看出来少什么东西了吗?”
我说:“扶乩用的道具,一个也没有,不过也没什么,人家毕竟是个外国人,可能不信这一套。”
东子摇头说:“那可不成啊,这老祖宗留下来的‘扶乩之术问吉凶’,这可是规矩,哪能他娘的说不干就不干呢。”
说罢,他从自己兜里掏出两个小物件来,问我:“掷筊,来不来?”
他手里拿着两个筊杯,红漆木制,看着年份不小了,月牙形状,一面平坦,一面圆弧凸出,这东西平面为阳,凸面为阴,是用来问事占卜的。
我看向旁边的苏大白,后者接过那对筊杯来,往上一抛,筊杯在空中转了几遭,落在地上,一正一反,我赶紧问他是什么意思,后者道:“阴阳配,圣筊,吉兆。”
他又捡起来扔了一次,这次是两个平面,只听他道:“阳配,笑筊,遇事难测。”
他又扔了一次,这次却成了两个凸面,他说:“阴配,怒筊,凶兆,遇事万不可行。”
我和东子看得一愣一愣的,见他再没有动作,才敢问道:“这...这他娘的是怎么个情况?”
苏大白摇摇头,“我不会测筊杯,只懂得些皮毛,这种事情还要去找洛阳李小太爷,他最精通算命阴阳和占卜之术。”
我和东子一阵无语,东子怒其不争的道:“亏你他娘的还是苏大明白呢,怎么...怎么也有不懂的呢?”
我拍了拍东子的肩膀,“就跟你说的似的,吾生而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者,傻逼也!你看咱们苏二爷哪像傻逼了,啊?”
东子说也对,惹得那苏大白狠狠瞪我们一眼,再也不肯理我们了。
话不再多说,一个外国人过来催促我们,三人赶紧收拾东西,东子顺手把还在吃东西的许丫头揪了过来,随后我们几个便跟随白孔雀上了其中一辆吉普车,吉普车后面跟着几匹马拉着东西。
坐车坐了大半宿,直到车开到深山老林子里再也进不去了,我们才下车靠两条腿儿向前走。
说是连夜赶路,但是嘎子却不愿意了,我看见他不情不愿的被一个外国佬从车上揪下来,看见白孔雀连连摇头说道:“这位外国姑娘,天黑可不能上山啊,咱们说好了的,到了山上都得听我的。”
他一看见我,又急忙的跟我说道:“老板,你赶紧劝劝她吧,我们族里老人可都说,‘天黑莫上山,夜半藏人鬼’,这大晚上的,保不准出什么事啊。”
我心说也是,这大晚上乌漆嘛黑的,万一遇到点什么东西那可就坏了,可我怎么想不管用,白孔雀一口咬死了非要这时候往前走。
“你要是觉得报酬不够,我们可以再加,但是必须这时候走,快别废话了,我们要来不及了。”
我纳闷不已,来不及了?为什么会来不及了,难不成是他娘的有条子追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