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安道:“嗯,淋雨后有些发烧,送回皇子府静养了。”
叶绾道原来是他!
“那师傅昨夜来了吗?”叶绾看向隐逸问道。
隐逸看着叶绾投来的带着希冀的目光,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说了实话:“少主,他并没有来。”
叶绾低低的哦了一声,又躺了下去。
叶紫澜被司马烈一通威胁后,非但没有后怕,心里更是扭曲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早起路过逸云轩时见到司马烈竟守在内外,又听丫鬟们议论说五殿下对四小姐有情。否则堂堂一个皇子怎么会在雨夜里守整整一夜呢?
叶紫澜听者有意,暗道叶绾算你倒霉了,注定你这辈子是要毁在我叶紫澜手里了。
于是让人在京城里四处散播司马烈与叶绾的jian情。
流言蜚语,尤其是事关皇室的流言更是让人津津乐道。不出半日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司马衍拿着不知从哪拔的野草,在司马烈的鼻端轻轻的滑动着。
“阿嚏…”司马烈打了个喷嚏就醒了。
看着司马衍一脸坏笑的样子,抱怨着说道:“好歹我也是个病人,而且是为了你家要姐姐才生的病…你就如此对待恩人?”
“别以为你心里的小九九能逃出我的法眼…”司马衍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表情。
司马烈道:“莫名其妙…”
“京城里都传遍你跟绾姐姐的事了,你还想要狡辩?老实交代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说我也是半个媒人…”司马衍跟在司马烈身后念叨着。
“什么意思?什么叫传遍了我跟绾儿的事?我跟绾儿有什么事值得传的?”司马烈觉出一丝不对劲,问道。
司马衍摇头,“我也是听下人们说的,说的有板有眼的,我还以为真的呢!”
司马烈暗道糟糕,看来是有人居心叵测要坏叶绾的清誉。
司马烈穿上衣服,连忙往叶府赶去。
“殿下,怎么又来了?还嫌害的我们家绾儿不够惨吗?我清清白白的一个闺女就这样被毁了,你让她以后如何见人啊?”叶逢春面露不悦,语出讽刺道。
司马烈想着眼前这位可是未来自己的老丈人,不好开罪,于是笑道:“本王此次前来就是为解决此事的。况且你不愿见绾儿受到伤害,难道我就愿意?”
叶逢春一时摸不准司马烈的意思,于是悻悻的,请了司马烈到了内堂详谈。
“这是我母妃留下的玉佩,虽算不上价值连城,于我却是视若瑰宝。本王将此物交给绾儿,算是本王的提亲之物。”司马烈开门见山将腰间的双鱼阴阳玉佩解下放在桌子上。
“什么?这就是你解决的办法?”叶逢春不可置信的反问道。
“难道岳丈有更好的办法?”司马烈突然改口笑着问道。
叶逢春摸了摸脑袋,在懵逼的情况就多了个皇子女婿?
不对,这事经过自己同意了吗?
渐渐的流言就止住了,因为五皇子府放出消息,司马烈与叶绾两情相悦,早有婚约。
司马烈更是豪气的放出话来:她,是我司马烈要娶的女人。怎么身为男人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人,有错吗?用得着你们在这瞎着急?
再有乱嚼舌根,搬弄是非者,本王就亲自割了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