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方方的出了天牢。”
“属下还在天牢的门后发现蒙面的黑布一块。”
刑部尚书软软的瘫在地上,自己管辖的刑部竟然出了内贼,自己当真是难辞其咎。于是跪在地上求饶道:“陛下息怒,臣治下不严才出了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臣领罪。”
司马楚的目光如阴毒的蛇般,泛着森冷的光,直直的盯着刑部尚书。怒喝道:“都到了这地步还不说实话吗?”
“臣惶恐,实在不知陛下所说何事啊。”刑部尚书磕头道。
司马楚示意倪震继续说,“属下查玉樽被盗案,不想却牵出了令人发指的拐卖案。有人四处搜罗长相尚可的少男少女,将其囚禁培养成以色侍人从而套取朝中消息的棋子。”
满朝臣子的脸色各异,有愤愤不平的,有神色慌张的,有事不关己的……
“臣结合侍卫长的供词,又在尚书的家中搜罗出来往的信件数封,无奈写信之人谨慎,没有留下任何落款。但是从信中内容可知尚书可也参与其中的呢。所获证据均已呈给了陛下,如此尚书大人还要抵赖吗?”倪震脸色一沉怒道。
刑部尚书被这一喝,只跪着磕头求饶:“臣冤枉啊。还请陛下明鉴。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青天可表啊。臣冤枉啊。”
司马楚最是见不得这样摇尾乞怜的软骨头,道:“刑部尚书勾结贼人,罔顾法纪,知法犯法,滥用职权等罪责十数条。数罪并罚,尚书府成年男子一律斩首,女子皆收为官奴。所抄家产竟皆收回国库。”
“陛下饶命啊。陛下……”
这位曾经位极人臣的刑部尚书如同丧家之犬般的被禁军拖了出去。
一朝荣宠,一朝灭门。
司马杰看着殿门的方向,带着旁观者的幸灾乐祸道:“啧啧……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已然官居一品大元。不想着为君分忧,整日里想着中饱私囊,当真是该死。”
司马楚冷眼看着众人,沉声道:“你们当中还有谁参与了拐卖童男童女,以出卖色相来谋取消息的。朕心里明镜似的。”
“孙典,你可知罪?”
礼部尚书额上冒着细密的汗珠,直直的跪了下去,道:“臣,不知陛下所言何事?”
“礼部乃一国的礼仪典范。你身为礼部尚书怎能知法犯法,行如此有违人伦之事。你可知那个叫萧瑟的?”司马楚沉声问道。
孙典的心头一震,知道秘密再也藏不住了。他虽熟读圣贤,知礼仪,懂廉耻。无奈却独爱男风,尤其最爱长相俊美的男子。
他第一次见到萧瑟的时候,就打心眼里喜欢上这个如同受惊小兽般的美艳男子。他痴迷于他满怀心事的眸子,痴迷于他的身体。
司马楚也知道这样的事不方便再细说,若真说来伤的也是皇家的体面,又问道:“孙尚书,你可知罪?”
孙典也知道陛下的意思,额头触地道:“臣知罪。请陛下责罚。”
司马楚点了点头,很是满意孙典的识趣,开口道:“礼部尚书孙典行为有失,德行有亏,现革去礼部尚书之职,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入京。”
孙典磕头谢恩:“臣谢陛下隆恩。”好在不似刑部尚书一样落得个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