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手,心里对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样的生活最是期待。我都将财富与幸福拱手送到他面前,若是再不动心,我也没办法了。只能等你给我报仇了。”
叶绾说的轻松,其中险恶可见一般,若是一个不慎,自是香消玉殒。
“那你派人回去拿人皮面具,怎么也不留个字条呢?”司马烈问道。
叶绾回道:“既然聂云央对我已是除之而后快,我何不顺了她的意呢,自此世间再无叶绾此人,若是你再能对她稍微好些,还怕相府不鼎力相助?”
司马烈苦笑道:“好一个将计就计啊。可瞒的我们好苦啊。”
“可是只怕你的计划该泡汤了,我这回为了你可是将聂云央给得罪彻彻底底的,只怕…”司马烈叹息道。
叶绾却笑道,伸手摸了摸司马烈的脸,道:“我相信已咱们五殿下的英姿,若是肯稍稍放下些身段,还怕美人不回心转意?”
司马烈佯怒道:“哪里有妻子拼命将自己相公往别的女人怀里推的,你就不怕本王一时把持不住,失了分寸?”
叶绾平静道:“该是我的便是我的,谁也夺不走。若是任谁都能夺走的,那也必定不属于我。”
司马烈又想起先前叶绾一副风尘女子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薄纱轻摆,香肩微露,一想到每晚快活居里那么多如狼似虎的男子都要盯着他的绾儿看,心里就一阵酸意。
“那也不必如此牺牲色相,委屈在这快活居里。区区五万两,本王还是给的起的。一会儿我就跟老板娘说,咱不待在这了。”司马烈恨恨的道。
叶绾回道:“你要将我带到哪里去?回皇子府?若是被聂云央发现怎么办?让她再杀我一次吗?况且依着聂相的聪慧,他必定会让你与聂云央先成亲的,难道你要我日日活在你们秀恩爱的眼皮子底下?”
司马烈被问的一时哑口无言,聂云央的聪明,他丝毫不怀疑,若是被她瞧出个端倪,岂不是又将绾儿置于危险的境地。
“你也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不会有其他人的。跟聂云央那只是逢场作戏,不是真的。”司马烈反驳道。
叶绾嘟着嘴回道:“女人都是善妒的,就算明知道是逢场作戏,我也会不舒服的。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多好。”
司马烈心头一阵狂喜,她的意思是她会吃他的醋吗?
“而且在快活居又可以赚钱,又可以打探消息,何乐而不为呢?况且老板娘人很好,我在这又不用担心会被人欺负,再说这样的地方,任谁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里的。”叶绾分析道。
司马烈仔细琢磨了一遍,觉着叶绾所有也有几分道理,只是一想到叶绾要对着其他男子烟视媚行,心里就很不爽。
叶绾又安慰道:“比起咱们两的以后,这点委屈算什么?你要是真的那么在意,不如就加把劲早点成为出云的王,风风光光的将我迎回去就是。”
司马烈道:“那是自然。本王要十里红毯,凤冠霞帔,八抬大轿迎你回去。”
“为长远计,你以后还是少来快活居,以免暴露身份。”叶绾叮嘱道。
司马烈委屈道:“那我想你怎么办?”
叶绾故作威严道:“忍着。”
司马烈一个翻身将叶绾压在身下,暗道既如此那今日便吃个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