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做颇为他“惊世骇俗”的见地舌桥不下状。
好在这位少寨主不是那不开眼的人,可能是知道刚才的话言过其实了一些,立刻往回找补。
“啊,刚才的那番话或许是在下……说的……方式……让经大夫有点儿听不懂。我换个方式说,当初她鱼爱媛拿着个白萝卜糊弄我。敢问,这是坦荡荡的君子所为吗?”“嗯……能不能说是兵不厌诈呢?”“她要真是当兵的,我还不说她什么,可她当时就是个屁事不懂的黄毛小丫头。就算她不知道光明磊落、表里如一这样的词语,可这样的道理总该懂吧。经大夫您说是不是?”“其实当初的那件事情我也听鱼捕头跟我说起过。当然,少寨主你要是说小孩子不该说谎那是千真万确的,那大孩子是不是也应该……”“我知道您要说什么。是不是说大孩子也应该紧守本分,不该不问自拿呀?可我刚才说过了,那只因……”“那好。就算鱼捕头把事情办得有些不恰如人意,那她应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呢?”“经大夫您能晚点儿把她治愈好吗?毕竟当时是年幼无知,咱们施以薄惩即可。”“我就怕少寨主到时觉得轻了不合适,回头再……”“哪儿能呀?只要出出当年的那口气我这心里一顺溜也就行了。”“可我只会救人呀。”“那您可以给她药量减半,或者服药的间隔改长一些。”“嘿嘿,少寨主当歧黄之术是吃饭呢?就跟改改饭量似的,要不三餐变两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者少寨主你已经说晚了,现在鱼捕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吃不吃药都已不重要了。”“那经大夫能不能……”“请少寨主免开尊口吧。我以后还得靠手艺糊口呢,砸了招牌以后就得喝西北风了。”“哦?那就是怎么说经大夫也不……”“少寨主还是另找‘替天行道’的人吧,经某‘爱’莫能助。”“哼哼,不是常听人说‘回春迷’就爱咕叨疑难杂症吗?这东瀛人的船上可不是任何时候都能找着受伤的乌贼。”
“少寨主不也说了,经某人是‘回春迷’,不是‘咕叨迷’。什么都得以治病救人为首要。”当初他之所以被蜜蜂蛰,实因为情急之下要取蜂毒配药救人。
现在二人的交手要不是出于别的原因,就是为此了。
一上来经大夫双手去找少寨主的腕脉,就像要给他号脉一般。
不知是惊还是怒,少寨主暴喝一声双手飞快后甩,随后防备着经同舟的同时,近身一腿踢了过去。
经大夫照旧如把脉也似去扣他腿上的“地机”穴,“少练点儿腿上的功夫吧,都练伤了,我给你治治。”说着,经大夫另一只手拿他脚上的“仆参”穴,“补药不是那么吃的。”难得经济一副救死扶伤的安然样子。
相形之下,少寨主就显得激进了一些个,踢出的腿要收未收,另一条腿又蹬出去了,口中同样喝喝有声,看来“声威震”的功夫也没少练。
经大夫被后一腿给逼的无法给前一条腿诊治,“换一条也行呀。”边说边又扣“复溜”和“昆仑”二穴,看来经大夫医人也喜欢换着花样来,更可能是因人而医。
在“呼呼哈咿”的声威中,少寨主一连退了好几腿,也许是讳疾忌医,可遇上“回春迷”估计想讳也讳不了想忌也忌不了。
“你总躲闪干什么?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怕我诊出来不成?”经大夫边过招边道,“可你忘了吗?我们医师除了‘切’,还有‘望’、‘闻’、‘问’呢。那我先问问你,你多大开始练功的?”
“打第一次吃完馒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