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底下人看侯爷您整天为军中之事操劳,实在是于心不忍。”“那你们就为本侯多分分忧不就成了吗?”“分忧,理所当然是我们的分内之事,不过小的们也是能力有限,也只能……那个……”“有话你就直说吧。”“是是,小的从附近的集镇给侯爷您找来一个会彩戏之术的女子,不过……她说只能演给您一个人看。也是,还是个大姑娘,腼腆面子矮那是一定的……”
李甲这时偷眼一见侯爷正端着茶碗看着他,“那个……我这就把她给侯爷您叫来。”
优美的乐曲在李侯爷的帐篷外响起,一名浑身上下裹得像个大婶似的人走了进来,因为进来时是低着头的,遂看不清相貌,何况头上还罩着一个厚厚的头巾。
李侯爷登时一笑,愣是给气乐了,“出去”俩字已经同时到了嘴边了,但只见那头巾被一抖而下,从中露出了一张具有年青之美的面庞,所以“出去”这两个字也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接着,这名女子食、中二指夹着头巾在慢节拍的曲乐中曼舞了起来,舞动中不知是从那头巾中还是从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幽香。
自打李侯爷为建功勋在皇上面前自荐领兵攻打天外崖以后,哪里有过消遣的时光,满脑子都是在部属对崖作战的计划,可一到在天外崖下又似乎全都用不上了,而且毕前辈的不告而辞更让大军少了胜算,这使得李侯爷又添心烦。
这个女子此刻的舞蹈不亚于解闷开心的法宝,李侯爷此刻还是比较受用的。
随着令人浮想联翩的曲调,彩戏女子做了一个闭目后仰前踢的动作,那块头巾居然似自己钻进了女子的领口里,应该是通过了那几乎使双眼不可回避的双峰,顺着舞蹈着的腰身曲线,从衣物的下摆钻了出来,又回到了女子的指隙中,而后,女子再用优雅而美妙的姿势舞动起来。
也不知是不经意间还是有意的,那块头巾居然飞到了李侯爷的帅案上,平整整地铺在了上面。
一股绝对是处子身上的体香直钻李侯爷的鼻孔,这种味道对于一个“过来人”来说,诱惑力不是十成十也差不了多少,也就使得李侯爷更是浮想连连。
陡然,帅帐外的曲子开始变快了起来,这女子的舞蹈也随之快了起来,第一个动作就是把衣袖撕下了一片。
这种热情直接冲击着眼目,这么高贵的李侯爷好悬没被冲一个跟头。
不知道怎么弄得,那一片衣布变成了一张叶子牌,而后飞到了那块平铺的头巾上,接着又从另一只上撕下了一片衣布也变成了一张叶子牌,再接着,她开始撕颈下的衣物,遂就露出了许多白皙的凹凸有致的地方,不过因为其动作太快,所以让李侯爷看得见又看不见,看不见而又看得见。
难说此刻的李侯爷没有想入非非,因为眼神好像已经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