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追了半天,只见那少年人就是在当场附近转圈子,但步法好似平凡中见奇诡,嘻太郎看着就更熟悉了,应该立刻就能想起什么了。
又连追了几圈,等嘻太郎好容易靠近了少年人,但少年人连让几让,愣是没抓住人家。
可能是少年人的体力不支,最后让嘻太郎挡在面前避不开了,索性就把钢叉往前一上,上得挺稳,打得更稳,都快把嘻太郎的鼻梁给打塌了。
“吧……嘎!”疼得嘻太郎捂着鼻子,说话都费劲了。
而后,那少年人立刻就带着小李侯爷和小李侯爷的兵器离开了……
嘻太郎没再追,感觉鼻梁骨是越发的疼痛,心里一琢磨,还是返回天外崖上吧,缺医少药的,现在又是夜里,总不能活活疼到天亮吧,想罢,即刻捡回了自己的刀,捂着鼻子飞奔回天外崖,那种疼痛的滋味中还得更加小心翼翼地绕过军营,其难处可想而知,后来总算进了那片密松林,嘻太郎到在指定的地点,鬼哭狼嚎了起来……
当大族长和小岛四郎问他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嘻太郎哭着说自己想刺杀朝廷军营中重要的人物,虽也刺伤了对方,但自己也受了伤,好在没有惊动太多军营里的人,这才好不容易逃了回来,自己也知道是立功心切了一些,下回一定先跟大族长好好商量商量,这次愿意接受军法的制裁。
小李侯爷此时已经回到军中,有军医给看过伤势了,好在好药不缺,给细心敷上,无大碍。
这时,军中主帅李侯爷来到了自己儿子的帐中,屏退了旁人。
“父亲,我……”
“啪”,李侯爷给自己儿子李艮一个嘴巴,“说!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帮着人犯逃跑?”
李艮没有抚住痛处,低首回道:“父亲,他们可是阿饰的亲生父母呀。”
“什么?”李侯爷比较震惊,“阿饰是被寄养的,亲生父母会是他们?你没弄错?”
“是您的儿媳亲口告诉我的。阿饰再次身怀六甲,我本来不太想这次随您出征,但阿饰一听说是要攻打天外崖,急得不得了才跟我道出了实情。我为了安慰她,说这次随您出征定保他们的万全。”“那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不是怕……”“好啦,那你做得痕迹也重了点儿吧,那些服毒的囚犯哪个是好糊弄的。唉,也难怪,你从小到大都不擅于搞这种事情。”“那父亲的意思是……”“嗨,大不了全不给解药就是了。嘿嘿,蛤蟆还想‘吃’掉虫子们呢。”
李艮听到这里,心里多少起了一阵惧意,虽说是为了自己,可父亲的心有的时候……是真够狠的。
“行啦,亲家翁亲家母不都没事了吗?你就好好养养伤吧。”说罢,李侯爷出了帐篷。
李艮施礼送走了父亲,心情多少好受了些,不由得又添对怀孕妻子的相思,相思相思着,面前陡然多了一个女人,他差点就认为自己因相思之苦而眼前产生了幻像,但这个女人虽然挺好看的,却非所思念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