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钩杆这时从他们的身后打了过来,因为牟笨无比端木缱高大,遂“寸光鼠”躲开了,可也不能让伙伴就那么挨打,遂又用兵器上的锁耳别住了铁钩杆的钩尖,身子全力使出“毒鼠钻”,总算让铁钩杆迟缓了一些,让牟笨无没受伤。
“牟哥把步子迈大些!”
牟笨无立刻明白,迈阔步攻击面前的两个对手,端木缱则蜷身在伙伴两腿之间,用鼠头锹去勾伤对手们的下盘,时不时还钻出来攻击对手。
这样的攻击方式有其优势,可也有其劣势,因为缺乏平时的配合练习,让牟笨无步履间受了羁绊,遂攻击招数的功效也就打了折扣,而且端木缱也没有全身心的对付沃护法和朱愿愚,一双鼠目总往公孙昼阑那边瞄。
此刻,阴残使的双镰已然勾挂住了双马镫,一脚直取中宫,让铁马鞍给挡住了,但是这也在阴残使的预料中,立刻一脚蹬着铁马鞍,身子一起到了马鞍的上面,同时一脚照冯善否踢了过去。冯善否急忙仰身,同时把手里的铁马鞍抛了出去,把腰间的马鞭扽了出来,照阴残使的面门就抽了过去。阴残使用双镰护面,同时把落地的马鞍向马否善踢了过去。
马否善见兵器又回来了心中一喜,用双手接住,但一手的马鞭未弃,一时蒙住了,马鞍和马鞭的招式同时,结果自然是两不成样,脚下连退了几步总算无事,立刻左手持一个马镫,右手扬鞭照阴残使当头抽下,结果让残月镰扫中了鞭杆,差一点就脱手了,遂急忙用整个马鞍抽了过去。阴残使用左手镰勾住了马镫,而后身子快速贴着马镫、马鞍一转,让其卷在身上,等一靠近马否善立刻一镰劈下,逼其撒手,同时左手镰带着已经夺过来的对手兵器照马否善攻了过去。马否善用马鞭杆挡,结果没挡住,连退了好几步之后让阴残使一镰架在了脖子上。
那边的端木缱已经快等不及了,此刻心头暗生一计,身子往朱愿愚那边一钻,好似鼠头锹和铁钩杆碰上了,“啊”的一声,端木缱飞了出去。
“牟哥救我……”“喂!”
牟笨无可无暇救他了,这太突兀了,已经致使牟笨无一同接沃护法和朱愿愚的攻击时手足无措,结果被拿下了。
端木缱的身子几乎就落在自己同门前辈的脚边。
正跟姜教主动手,眼看就要不支的公孙昼阑竟然登时瘫软在地。
难不成是因为怜惜同门而心痛过度?
蚀骨门最后一位门长心急着要重振门派,遂苦心钻研出了一种毒药,唤作“了恩怨”,可此毒刚一被制出,第一个被受用的人就是门长本人……
此刻,端木缱不管公孙昼阑了,猛力钻了出去。
朱愿愚离得远,手里的剔骨刀飞了出去,正中端木缱的后肩头,一见他因为吃痛而停下了身子,用又快又大的步子赶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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