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又晚了,九儿姑娘进了小李侯爷的寝帐。
“小侯爷,您叫我?”“是,九儿姑娘,连日来为我们父子表演高妙的彩戏之技,着实辛苦了。来,这些银票姑娘你拿好了,我已经跟守营门的兵丁打过招呼了,九儿姑娘你收拾收拾就离开军营吧。军营乃凶险之地,哪里是女儿家久待的地方。”“九儿……九儿谢过侯爷。”“欸,九儿姑娘大可不必如此。”“嗯……九儿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什么事呀?”“小侯爷您这么做,侯爷知道吗?”“啊,回头我会跟父亲说的,九儿姑娘尽管离开便是。”“小侯爷,这离开容易,但……”“九儿姑娘何须如此顾虑?有我在,料也无妨。”“可是……可是……”“九儿姑娘还有什么担心的吗?”
“小侯爷!”九儿跪下了,“小侯爷的大恩九儿无以为报,九儿……九儿愿意给小侯爷铺床叠被……”
“九儿姑娘!”小李侯爷这时站起来把身形扭转了过去,背对着九儿道:“难道我们侯府里缺铺床叠被的女人吗?银票,九儿姑娘先拿回去,要是不想离开就先在军营里住着,什么时候想离开再来找我就是了。时候不早了,九儿姑娘回去休息吧。”
然后,小李侯爷先是听到了九儿的脚步声,而后就是抽泣声,还有泪滴落在银票上的声音。
九儿姑娘出去了,但立刻又有脚步声进来。
李艮一回身,见到来人是自己带回军营的小虎子。
“你确实是小兄弟说的那个人,他说你是个对自己媳妇特别好的人。”
小虎子原本住在北方深山的一个村子里,在一个人称“刮皮”的恶霸那里做小长工,成天价吃大苦受大累。
有一次,刮皮又发狠心了,说小虎子挑水慢慢吞吞,罚他一夜之间挑满十大缸水,那可是从山下往山上挑啊。
小虎子就这么一趟一趟地挑,夜都很深了还是没挑满。
正挑着扁担水桶往井边上走,他忽见一个白白的小娃娃抓着高高的辘轳井绳被带到了半空,急得两条腿来回抖动。
小虎子立刻跳上井沿救下了小娃娃,问清了是因为口渴想喝水,遂立刻打了桶水上来给小娃娃喝个够。
只见那个小娃娃头上梳着一个冲天的小辫,眉心有个红点,穿着绣双鱼的红肚兜,手腕和脚腕上还戴有环形饰物,着实的可爱。
小娃娃喝好了之后,笑着称赞小哥哥真是个好人,而后离去。
小虎子在后面冲小娃娃道,说渴了就来喝吧。
之后的每天里,小虎子每到山下挑水,必留一桶水给小娃娃,怕有脏东西进去,还找干净的物件盖上。
一夜,小虎子在推磨的时候因为太过劳累,爬在石磨的横柄上睡着了,让还没睡的刮皮见到了,抡旱烟管追着就打。
小虎子都挨了好几下打了,刮皮也没停下,最后小虎子一路逃到了山下,好在刮皮在后面没追来。
这个时候,小娃娃又出现了,诚心相邀小虎子去自己家里玩。
于是乎,他们来到了美丽的万花谷。
在嬉戏中,小娃娃不小心碰到了小虎子的伤口,让小虎子吃痛不已。
小娃娃忙问缘由。
小虎子如实说了,刮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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