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对新人的婚礼之上,天外族人都给了他们自己最诚挚的祝福。
奇怪的是,巴巴可里可里可里居然迟迟未到,眼看吉时都快过了。
一身嫁衣的三十妹心里开始忐忑不安了起来,希望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主持婚礼的叶先生要她先不要着急,坐下来等一等,估计一会儿就来了。
三十妹低声埋怨着,坐在了一张铺着大红绸子的宽大椅子上,因为心里着急,双手按着椅子的扶手,结果却让扶手给抱住了,着实吓了一大跳。
好在不是椅子感受到了三十妹的气而因怨成精,原来当场那张宽大的椅子是巴巴可里可里可里“变”的。
婚礼的气氛立刻热闹了起来。
三十妹边笑着边抡拳打新郎,一拳一拳地如同打在软软的肉球上,打得还挺舒服。
巴巴可里可里可里被打得更是舒服,等自己们老了的那天,要是三十妹还能这么捶打自己一番,那就是幸福,甚至超过今天。
婚礼上,达寇拉伯爵没有嬉戏,正式地向始祖该隐明誓,说出了自己爱情的誓言。
紧接着,婚宴上的喜庆自是不用多说了,今天可说是天外崖上最值得庆祝的日子。
在婚礼和婚宴结束后的当晚,宰父大族长和四位国外友人又小酌了一番,给四位客人饯行。
“几位来到天外崖,我们应该盛情相待的,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让几位受惊了,好在托几位的福,不愉快的事情都过去了。本来是想留几位多住上一些日子的……这样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想以后我们一定还会有再聚的日子。您说是吧,沙翁。”
“我非常愿意相信宰父先生的话,其实来到天外崖上,我的收获不小,回去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地创作一下。”沙翁道。
“那就太好了,我也愿意相信沙翁您的这番创作一定能流传后世的。嗯……我能称呼你安先生吗?”宰父大族长冲沙翁说完又朝另一位外国友人说到。
“当然可以,我已经学会了贵国的入乡随俗,宰父先生用我的姓氏当做我的中国名字,我觉得还是挺有意思的。”这位安先生道。
“那安先生的收获有没有沙翁大呢?”“这让我怎么做个比较呢?我在崖上也得到了一些可以创作的东西,写成一些给孩子们看的故事,一定更有意思。”
“只要有收获就没白来,我想二位格林兄弟也应该是这样吧?”宰父大族长又对另两位外国兄弟道。
“我们兄弟是收集故事的,在天外崖上的这些天,我想不会比沙翁和安先生少获得了什么。”格林哥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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