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小喽啰奔进大厅,气喘嘘嘘的道:“大王大王!不好了!不好了!大王!”
范炳昌笑的正开心,听了心中大怒:“慌慌张张的跑什么?有话快说!”
那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王,有人攻上山来了!”
“什么?”范炳昌吃惊:“守山的人跑哪儿去了?”
“是……是那人……”报信的喽啰吓的话都说不全了。
一个贺客道:“别慌,你慢慢说,是什么人?有多少人?”
“有…….有三个。”
“三个都拦不住,”范炳昌大骂:“要你们有屁用。”
“那三人太凶了。”报信的喽啰忙道:“守山的弟兄全被他们杀了。”
范炳昌听了,心知来人不善,忙道:“传齐弟兄们,一起杀敌,然后再痛痛快快喝他娘的几坛子。”
另一贺客道:“范兄,常言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还是小心些。”
“怕他个娘,”范炳昌大声道,边起身向厅门外走:“拿爷爷的刀来。快点!”又对众贺客道,“众位兄弟就在这里喝酒,看大王我去将那闯山贼子拿来。”
范炳昌出得厅门来,早有小喽啰捧上他的九环钢刀。
众贺客也随之而出。
龙靖等一路冲上山顶来,正看见一人穿着大红吉服,手提着九环钢刀,带着一群人迎面而来。见了他们,双方都停下脚步,打量起对方来。
范炳昌见对方只有三人,外带一只乌毛猴子。
当前一人年约十六七岁,生得面如团粉,目若朗星,两道剑眉,斜飞乳鬓,唇红齿白,身着一件淡兰色绣花长衫。腰间垂下一条金丝带,系着一块晶莹透彻的玉佩,身后飘着一领蓝色的绣花披风。看他当身而立,文质彬彬,宛若玉树临风,神情潇洒脱俗,气度英俊透勉,真是个翩翩美少年,绝世佳公子。
他身后二人左边一人奇高,像根竹竿,右边一人又矮又胖,瘦高人抱了一只猴子。
他在看别人,龙靖也迅速而仔细地打量着他们……
只见当首一人身穿吉服,年约四十,长的方头大耳浓眉蒜鼻。想必这人就是范炳昌。
他左手边有三人其中两人手中各一把鬼头刀,一个约四十出头,一个三十多四十不到,二人个头差不多,一样虎背熊腰,一脸如戟短须,目如黒豹般。
他二人身后紧跟着一个四十多岁,老脸刮得溜光,手上拿了根包铁三节棍的汉子。
范炳昌右手边也跟了几人;紧跟着的是一男一女,那男的宽胸长臂,四方大脸,那个子怕不有六七尺高,那女的是西湖绸短衫,绣花崩头鞋,面容姣好,满头金银钗环。
那女子身后有一锦衣白脸的半百老者。这人一直在笑,笑得两眼眯成了条线,山羊胡子微微翘起;如果他把眼睛睁开就立刻会令人打哆嗦。
老者旁边站着一个手提白蜡杆烂银枪的三十多岁的男人,其余的人有着各式各样的年纪和长相;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拿着各式各样的兵刃。
这些人多数是贺客,也有范炳昌自己的手下。
亲,休息两天,过几天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