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这么大的醋劲。”
她脸色一沉,伸手扒开他的手:“她在不在这里与我什么相干,我才没有吃醋呢。”
他伸过头来,鼻子几乎凑到她脸上,笑嘻嘻地道:“没有吃醋?我怎么闻到大大的一股酸酸的味道。原来,你刚才就是在这儿生闷气么?”
“才不是呢,”她笑了笑:“我刚才在想,这两天,你和孩子们玩得好开心,真是看不出来你这么喜欢她们。如果真是这样,你不如不走了,就在这儿陪她们好了。”
“如果真能这样,”他长叹一声:“在一个没有纷争没有仇杀的地方,我们和孩子们玩耍过一生一世,那就太好了。”
“这里就很好呀,”她望着水面,轻轻的、幽幽的道:“山清水秀,没有烦恼,你完全可以就在这里陪她们。”
他笑了笑,拉过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望了望她,又转头去望着水面,温柔地道:“这里虽好,却是别人的地方,我要找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地方,我和你。霜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把她的手捧起来,送到自己嘴边,亲吻了一下,低低地、柔柔地说:“你是不是在吃咏娴姐姐的醋,孩子们和她亲热得很,你怕孩子们不喜欢你么?你放心吧,她们都是好孩子,会喜欢你的。”
“靖哥哥,”她垂下眼帘:“我知道我不好,我说过不再吃醋,我提醒过自己不要这样,可是我做不到,这好难好难的,我真的做不到。”
“这不是你不好,”他搂紧她:“是我不好,我只顾和孩子们开心,我跟咏娴姐姐和孩子们在一起笑闹,我没注意你。现在我明白了,也了解了,可以想象你在旁边看了会有什么想法,你吃醋是应该的。是我不检点,才让你看了生气,如果是我,我也会吃醋的。霜儿,别生气了,好吗?”
他捧起她的脸,望着她的眼睛,深情地:“原谅我,好吗?”
“靖哥哥!”她含着泪:“我只是有一点点吃醋,你……你不怪我?”
“怪你?”他笑了:“我怎么会怪你。霜儿,让我告诉你一些话,一个人如果对另一个人真的一点点一丝丝都不吃醋含酸的话,那表示他根本不爱这个人,他才会不在乎他的言语行为,你说是不是?这两天本来就是我不对,我太不检点,你当然应该吃醋。如果是你和别的男人这么开心笑闹,我也会吃醋的,你信不信?”
她直摇头:“不信。”
“为什么不信?”他一本正经地道:“我也是人,而且是一个专情又痴情的人,我也有普通人的喜怒哀乐,有开心、喜悦、希望,也有害怕、恐惧、嫉妒等等,”他坐正身子,又道:“霜儿,你知道我和唐大哥为什么这么好吗?”
她浅笑盈盈:“你们都是痴情人。”
“是的,”他笑了笑:“可是,我不希望象唐大哥那样,这么多年,他无法和自己最心爱的人正大光明的出双入对,我也不希望象徐大叔那样,”他双眼望向无际的天空:“一个人先走了,留下另一个独自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