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
柳静言道:“你们慢慢去玩吧,不用担心我。”
钟玉双出了门,还是微微皱着眉:“柳大哥一定有什么事情?”
“你呀,”钟梦双道:“我也知道柳大哥肯定有事,但他不说,我们总不能逼人家吧。”
“是呀,要尊重别人,”纪游扬道:“人家不愿意说就别问了,更不能窥视别人的秘密,这是江湖上最起码的规矩,也是做人的基本道理。”
“我懂,”钟玉双又道:“我只是担心柳大哥,不知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你放心吧,”纪游扬道:“他绝对没有生病,象他那样的人身体素质很好,不容易生病的。我倒觉得他也许有什么心事?”
“他不会对我们不利就行了,”钟梦双道:“你放心吧,纪大哥,他不会是坏人的。”
纪游扬笑了:“我明白。”
钟玉双仍未展开双眉,反而蹙得更紧了,似自言自语,又似在问谁似的:“柳大哥会有什么心事呢?唉!真教人百思不得其解,会不会是他认为我们对他不好呢?纪大哥,你说是不是?”
“不会的,”纪游扬道:“象柳兄这样的人本就不善言语。”
苏飞雨也不解的问:“可他为什么不肯和我们一起出来玩呢?”
纪游扬无奈地笑了笑:“柳兄是一个常年独来独往的人,性情自然孤僻一些,很多事情在他眼里,只会看、只会想而绝不会说出来。玉双姑娘,你心地善良,对每一个人都很好,我相信柳兄绝对不会认为你对他不好。所以,你不用再担心了。”
钟玉双道:“我只是在想,他是一个好孤独好寂寞的人。”
“孤独?寂寞?”纪游扬深思着,无限感叹地道:“或者,有些人正希望享受那份孤独和寂寞,真正能平心静气地享受孤独和寂寞的人那才是与众不同的人。”
钟玉双听了他的话,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晚在池边的月光下,柳静言告诉她自己的身世,他曾说:“…….习惯了,就不觉什么是寂寞了。”又说:“就算是寂寞,也是难得的,也许能享受这份寂寞也是一个人的福气。”
想到这里,她突地脸红了,偷偷四下一望,见众人都没注意,才轻舒一口气。然而,她仿佛又看到他独自一个人在空院呆立,孤独而寂寞地仰望长天,轻叹低语:“谁怜一片影,相隔万里云。”她的脸不由更红了。
当五人逛了半日,回到客栈的时候,柳静言正在等他们,见他们回来,忙笑道:“纪兄,你们回来了,还没有吃午饭吧?”
“没有呀,”钟念玉道:“柳大哥,你和三姐四姐他们等等,我去叫小二送饭菜来。”
“不用不用,”柳静言忙道:“你们等着,我去叫。”说着,忙忙的向后面去了。
众人都不解地你望我我望你,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却只好耐心地等着。
好一会儿,柳静言还没出来,店小二们忙着给其他客人送饭送菜,就是不理他们这一桌。
钟念玉忍不住叫住一个小二:“小二,我们的饭菜呢?”
“客官,我不知道。”小二转身又去招呼别人了。
“纪大哥,”钟念玉道:“怎么回事嘛?”
“就是,纪大哥,”钟玉双也忍不住了,问:“柳大哥到底在做什么呀?”
纪游扬笑了笑,道:“我怎么会知道,大家再耐心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