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冰-霜,”花想容一个字一个字的轻轻的念了一遍,冁然而笑,她的牙齿细细的、白白的,“你的名字真象你的人一样,纯洁清灵、飘逸出尘,象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笑了笑,自斟了一杯,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又接着道:“你知道你很美很吸引人吗?”
冰霜脸微微一红,低下头不说话。
花想容看了看坐在她旁边的女儿花蕊寒,花蕊寒也正抬头看她,她望了望女儿,又回头对冰霜道:“白姑娘,恭喜你,你真是好福气,能有一个这么好这么年轻的男人这样对你,真是你的好福气。”说着她望了一眼龙靖,又对她笑道:“我见过的男人不计其数,各种各样的都有,却从来没有见过象他这样真正的正人君子,不受半丝诱惑,”她又转头望着龙靖,“我佩服你!”
“夫人过奖了。”龙靖笑道:“小生可没有夫人说的那么好,只不过因为小生心中有她,”他转头望着冰霜,眼底是一片温柔、一片深情、一片执着,“那么,世上的一切在小生眼里都不及她的一丝一毫。”他望着她,天地不觉,仿佛痴了。
冰霜听到龙靖的话,终于转过头来,深情地望向他,看到他那充满深情的双眸,她心中顿时也涨满了柔情蜜意,痴痴的望着他,什么话也没有说。
然而,两人心中所有的话语都在这深情的凝视之中叙说无尽!
花氏母女望着二人痴痴相对的神情,不由暗声长叹,花想容想起了久远的岁月,想起了早逝的恋情,也想起了那已不知飘散何处的梦。
花蕊寒自然想起了爱慕已久的夏庆辉,想起了乍然相遇的一幕,想起了久别重逢的惊喜,也想起了朝夕相处的日子。
她心里只觉得甜蜜无限,笑意在脸上荡漾着,几乎笑出声来,她再望了他们一眼,又望了一眼旁边的母亲,想到母亲是那样的人,想到自己的身世,再想到夏庆辉出身世家,象他们家那样道貌岸然的家庭岂能容忍象她这样出身低微、甚至属于下贱的私生女。
想到这一点,她顿觉如冰覆顶、凉透心底,再也笑不出来了。
花想容望了望他们,也望了望,看到女儿神情愁苦,不由叹道:“唉!你们是相知相爱的一对儿,不知我女儿如何?蕊寒,”她望着女儿,“可有人对你好么?”
花蕊寒望着母亲,欲言又止,她不知该怎样告诉母亲这一切。
冰霜笑了,道:“花夫人,你放心好了,有一位公子对花姐姐是如痴如醉,姐姐对他也是心意相通、不分彼此。”
“真的吗?”花想容喜了,又道:“蕊寒,你不要怕,娘总是会支持你的,只要他爱你,你也爱他,就行了,懂吗?”
“只怕……”花蕊寒只说了两个字,又说不下去了。
花想容笑了笑:“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是呀,花姐姐,”冰霜笑道:“夏七哥对你那么痴情,绝对不会变心的,你要相信他,要对他有信心,也要对你自己有信心,相信你自己。”
花蕊寒对她笑了笑,点点头。
饭后,花氏母女先告辞了,花蕊寒没有带丫鬟花伶伶,花想容的丫鬟抱琴等也让她先打发走了,此时,母女二人一起向花宅走去,好在这儿离花家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