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靖咬咬嘴唇,痛声道:“不!霜儿,我不想你死,也不能让你死,只要我们不死,就有希望。”他顿了顿又道:“我知道,有时候活着比死更难受。可是,再难,我们也必须活着,是不是?”
“靖哥哥!”冰霜哭喊着。
龙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别流泪,我们不需要眼泪。”
冰霜点点头,强忍住泪水。
龙靖望向花想容:“只要放过霜儿,我就答应你。你先让他们离开,再给霜儿解药。”
花想容一挥手,两少年立即垂头走了出去,她望了望冰霜,笑道:“解药暂时不能给白姑娘,不然,我正在兴头上时她要来扰乱,那多没意思。如果你不放心,就让她留在这里看看也好。”
龙靖气急,微怒道:“你要的只是我,为什么不放了她。”
花想容道:“我并不想为难她,可是现在如果放了她,她怎么能让我尽情享受。你不想让她在这里看,外面那些小子可不是你这样的正人君子。”
龙靖无奈,只好道:“霜儿,我对不起你,害你受这样的侮辱,”他痛苦地闭了闭眼,“你闭上眼睛,就当什么也看不见吧。”
冰霜听了这一阵话,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由痛心百倍:“不!不!不要!靖哥哥,你不能这样委屈自己!不要,靖哥哥!不要!不要!”
龙靖闭上眼睛,痛苦地道:“我已别无选择。”
这时,花想容带着满怀胜利的欣喜,一把抱起龙靖向那张精致而华丽的大床走去,她望着龙靖俊美的脸庞,眼波已蒙赤,一边柔声道:“好人儿,我的心肝宝贝,别不高兴嘛,我不会委屈你的。”
她好得意,心中升起一种征服者的狂喜,“放心好了,只要一会儿,我就会让你尝到一种欲死欲仙的滋味,这是世上最最美妙最最舒服的滋味,”走到床边,将龙靖放在床上,就急不可待的去解龙靖的衣衫,口中喃喃轻语,“只要有了这一次,你一定会终生难忘的,你就永远也不会后悔了。”
此时此刻,龙靖自知今日难免受此侮辱,含泪闭目,任由她摆布,但他心里却是怒火熊熊的暗忖:******你纵然污了我的身子,又怎能污毁我圣洁无暇的心灵,卢龙靖注定一死,也要你尝遍临死前的苦况。
他一向生性忠厚善良,从未有过这般怨毒地恨过一个人。但是,现在花想容当着冰霜的面前凌辱于他,竞使他忠厚的心田上,也初次生出仇恨的种子。
冰霜在一旁看着,虽有珠帘、轻纱挡住视线,但隐隐约约的也瞧的清清楚楚,她只觉得心上一阵刺痛,无奈自己连一根小指头也动不了,只得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花想容退尽龙靖的衣衫,使他赤裸裸地躺在那儿,看着他那年轻的、男性的身躯静静地平躺着,白皙平滑的肌肤在昏黄柔和的灯光下更显诱人,她已按捺不住胸中的欲火,迅速脱掉自己的长裙,赤裸裸地爬上床去,合身伏在他胸膛上,一接触到他那带着处子清新体香的肌肤,她忍不住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世上永远没有任何事比这种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抖更令人销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