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这辈子最大的幸福是什么?有一张好面容?有一个好儿女?有一个好老公?是有一个好家庭?
曾有一个给人看相的大仙说:女人就像猫,旁边的人要时刻对他好,她还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但是你若有一点对她不好,她便会离开你。由此可见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便是有一个一直宠爱她的人。
你可以不是腰缠万贯,可以不是王权富贵,可以不是卑躬屈膝,但是你要宠着她爱着她。因为这是她的幸福,你原本答应要给她的幸福。
幸福这个词说出来简单,但是真正能得到圆满的人却寥寥无几。
李氏这个女人带着怨气进了仲家的门,走的时候又怀着恨。她在临死前的笔记本里留下很多以她角度去看事情的记录。写的人想必是痛彻心扉,看的人也是感同身受。
某杂志以影印的方法刊登了三篇,全是捡着对现在查案有直接影响的发表的。而原件已经交到警局去鉴定了。信件里讲了仲昆,讲了自己真的没有害仲君的心思,讲了仲家和李家的纠葛。令观者伤心,令闻者落泪。
沈墨上午的时候看到杂志,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滋味。他的生活里曾经固定出现过的女性亲属,只有母亲和嫂子,父亲和大哥又对爱人都很好。他平日里懒得观察这些生活中的琐碎。此番看到李氏的手札才发现原来‘怨妇’真的是一种可怕的生物。
就拿这句来说吧,‘我不懂他凭什么敢对我这样?’即使李氏已故多年,沈墨还是才能从文字中感受到一股挥之不去的怨气。
而不是自己的事的时候,人们往往都将自己摆在道德的最高点俯视众生。归土的李氏此刻看来是弱势群体,而活着仲昆自然是应该受到万人唾弃的负心之人。
你若说她这笔记本上说的是真的,那么警方的线索也就断了;你若说她这笔记本上说的是假的,那么人也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也就该结案了。这高开低走的案件,最后留了个大烂尾。好信儿的民众不同意了,他们编排了各种版本的花边新闻,演绎着不是自己人生的人生。
就在这个时候,仲夏发了一则微博,迅速被顶上了热搜榜。微博中,仲夏表示近日将把自己手里查到的很多证据交给警方,希望对帮助警方锁定犯罪嫌疑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已经抓到作案的人了?也对,不管指使的人是谁,总有一个作案的人吧?那么他们同样是蓄意谋杀。如果让这种人逍遥法外,那么社会还怎么和谐发展?更何况犯罪嫌疑人也知道幕后的主使是谁啊!
可是当胡杨告诉沈墨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知道她在撒谎,案子已经进入了瓶颈期,哪来的什么犯罪嫌疑人?
难道仲夏是还想当诱饵?沈墨猛地站起来,吓了胡杨一跳。沈墨略有些慌张地一边快走,一边拨打电话。胡杨疾步跟上,“Boss?”
“你去找老邢,我去找仲夏。分头行动。”沈墨按了电梯键,快速的对他交代着。
“具体什么事,怎么和老邢说?”胡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沈墨皱着眉,盯着不断上跳的电梯数字,“你就说,都是他干的好事。仲夏如果有任何闪失,我和他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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