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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不要说了,你可以去警察局告我,让他们把我抓走好了!”秦母这招以退为进,瞬间扳回了一城。
他记得出差之前,本来他和仲韵琪都应该在家里吃饭,到了饭点,母亲却说仲韵琪临时有事回不来了。再后来他便临时出差了。两人平时根本不怎么联系,又怎么知道她出了事?
可是……就算是秦瑞阳平日里再讨厌仲韵琪,也不能看着她在地窖里关着,而作为一个儿子也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关进监狱。母亲一直都是理智和优雅的代名词,她既然选择了这种最极端的办法,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不能放走仲韵琪的事情。
“但……她不能在酒窖里这么关着!”秦瑞阳皱着眉头,思量了许久,才接受了这个现实。这个时间如果仲韵琪跑出去,别说拿不到仲家的执政权,就连秦家也会面临着危机。他不能冒这个险。
秦母见他松口,态度自然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当然了,楼上的环境可好了,还有花园,虽然空间小了一点,但是还是挺适合在城市里工作人的人好好享受一下融入大自然的生活。等我们确定拿下了仲氏,到时候还不不是你们小两口说了算?你说是吧,琪琪……?”秦母蹲下身子,摘下仲韵琪口中的抹布。察觉到她要说话,又迅速的将抹布塞回到她嘴里。
秦瑞阳看到这场面,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了盘算,“我要和她单独谈谈。”
“当然,你刚出差回来肯定和琪琪有好多话说呢!去楼上,去楼上说。”秦母欢天喜地的张罗着。秦瑞阳看着狼狈的仲韵琪,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仲韵琪一看这架势,秦瑞阳也不会放过她了!只好乖顺的同意回到楼上,从长计议,另做打算。
几人一起来到楼上。秦瑞阳扶着仲韵琪坐在客房的床上,心里复杂。他正想摘掉仲韵琪嘴上的抹布,突然回头看看门口站着的母亲和张管家,说道:“我们能单独谈谈么?”
“能倒是能,我就怕琪琪会怪我……”
秦瑞阳目光深深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觉得前所未有的陌生。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就劝她几句,你们先出去吧!”
秦母笑看着两人,点了点头。
等他人走后,秦瑞阳摘下仲韵琪嘴上的抹布,让她转过身,去解绑在她身后的绳索。
“秦瑞阳你这个混蛋。”仲韵琪也是从小宠大的小公主,怎么能遭受得了这份罪?
秦瑞阳不说话,只认真去解她手上的死结,死命的想要拽开。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真话,你明明知道这是犯法,你明明可以放了我……为什么……为什么……”这种时候,仲韵琪也顾不得有没有人偷听,她心里的委屈无处发泄,已经快要把自己憋疯了。
秦瑞阳叹了口气,终于放弃了去解仲韵琪手上的结。两人坐在床上,一个哭哭啼啼的吵闹着着,一个一言不发的待着。
等仲韵琪的气息终于正常了点,秦瑞阳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只用一句话回答了仲韵琪所有的疑问,“即使我放了你,你以为你能走出这个院子?”
仲韵琪看着他,心如死灰。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