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露出几分正经神色。
那个灵儿还活着?荀予槐忽然想起来了抚向相离玉,几千年前的事情了,水城年纪最大的不就是灵婆婆吗?灵婆婆……灵儿!
荀予槐恍然大悟,望向边珏点了点头应下,反正传送牌在哪里用都是一样的。
捡起戒指跟边珏走了一段路刚出了洞口,望着四周的冰晶岩,忽然想起了什么,问身旁的边珏:“你出了这儿不会……魂飞魄散吗?”
边珏低声笑了笑,挑逗着身旁的小鱼:“无所谓了。”
荀予槐说不出反驳的话,最终有捡了几块冰晶岩,带着边珏往水城的方向走。
一路的路程显然使边珏愈发虚弱,连身体都变得有些虚,进了水城,照例受到陵鱼的瞩目礼,陵鱼有世界上最干净的眼睛,于是边珏也让大家看了个清楚。
看着两人匆忙的步伐,却是并没陵鱼发问。
赶到灵婆婆的住处,荀予槐并没有跟着进去,轻轻叹了口气,便去向凌七七海五告别,至于宫殿里那位,还是算了罢。
次日清晨,荀予槐本来打算悄悄的离开,但看到那一群陵鱼等候的样子,说不感动是假的。
凌七七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偏偏她还拿贝壳接着眼泪,又有几分滑稽,海五上前十分敬重的说:“人,您是我们水城的恩人,离别之即,我等再向您行一礼。”
一众陵鱼恭敬行礼,荀予槐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微微颔首表示礼貌接受。
荀予槐最后环绕扫了一眼整个水城,却意外的发现宫殿前的雕像,竟然多了一个,那模样可不就是自己持剑横立?
嗯,挺好看的。
荀予槐想完,刚打算捏碎传送牌,却被凌七七挥手叫停,只见她抽抽嗒嗒的,最后将一贝壳的珍珠递给荀予槐,她整理好情绪,盯着荀予槐说:“听婆婆说这在你们那儿很值钱,你卖了买点好吃的……”
荀予槐无奈的笑了笑,接过比脸大的贝壳,装进白玉镯中,如果她不想被追杀的话,就绝不会让这些珍珠在修仙界出现。
毕竟这亏已经在倒霉的边珏上吃过了,她是绝不会重蹈覆辙的。
“再见。”
这一别或许是永别了,荀予槐低头叹了口气,捏碎了玉牌,正当身体逐渐虚化的时候,离她最近的一个陵鱼忽然一把握住她的手,怎么甩也甩不开。
那只陵鱼的脸被水草蒙的严实,然而水蓝色的双眼她记忆犹新,眼见着那个陵鱼和荀予槐一起消失,原地只留下荀予槐的余音:“卧槽……”
然而,天真的陵鱼们并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也不知道是哪一位跟着荀予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