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实验表明,这种方法一点用处都没有,还会给人留下心理阴影。
正当王诺焰非常无语的时候,一声叫唤拯救了他。
“王诺焰!陈腾!吃饭了!”
“好嘞!”王诺焰应道,回头对陈腾说,“吃完饭再想想办法吧。”
陈腾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离开院子的屋内,已经点起了灯火,而原本在房子内的装饰物已经被打包了起来,现在是只剩四面白墙外加一张饭桌和几张凳子。
一群人坐在一起,村长笑称:“这就是‘家徒四壁’啊。”
只可惜,没人跟着笑,王诺焰在苦恼着一会应该怎么教陈腾,而陈腾也在低头思索,当初明悟时候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而村长夫人,却显得十分紧张,时不时望向窗外。
“老头子,你说,鹏赋怎么还不回来。要不你去找找他?”
村长笑而不语,夫人一拍村长大腿,叫道:“你倒是说呀!”
村长想了想,说道:“老伴呀,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而这个地方对于陈鹏赋来说,是土生土长的故乡。他现在在痛苦中挣扎、抉择、留念。这是他人生中一个重要的时刻,是他会铭记一生的事情。这不仅是他明天和朋友聊天的谈资。如果他以后想起,无论何时回想起来,这件事都会让他嘴角带笑。不要试图去安慰他,你就放手让他去独自经历吧!这就是青春啊!”
村长夫人点点头,他们是几十年前迁来这里的,但是对于陈鹏赋来说,这就是他童年所寄托的地方。没有人比陈鹏赋更爱这里。但是这一次离开,将永远可能是永别。
一方面,如果这场战斗打赢的话,他们将会定居在那里,因为那里灵气丰富,居住环境比这里好,而这里遭受了颠覆性的破坏,就算花了几十年恢复过来,这里已经不是这里了。另一方面,如果这场战斗打输了的话,就没有然后了。
这种没有选择的选择,让陈鹏赋非常痛苦。也许他现在在哪一座山头默默哭泣,远离人群,不希望被别人打扰,整理记忆,收拾心情。
村长的话,让王诺焰心生敬佩,这位父亲,是一位真正合格的父亲,他把自己的儿子看得很透,也知道什么时候,该怎么做,对于自己的儿子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而不是一味的溺爱。
只不过,想起陈鹏赋,令一桌人本来沉闷的氛围更加沉闷了。王诺焰和陈腾两人静静地扒着饭,吃完了,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哈!你们两个臭小子吃饱了就给我滚去练习,别给我浪费青春!”村长打破冷场,把两人赶到院子内,顺带着,他拿来了一些照明用具,把院子内照得灯火通明。
王诺焰和陈腾两人对视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村长不希望他们被陈鹏赋弄得内心黯然的,如果他们不继续去训练的话,只会让村长送脑筋。
王诺焰说道:“你先打着吧,我再想想。”
“好的,大哥。”陈腾点了点头,尽管王诺焰使不出杀意,但是认了大哥就是大哥,绝不反悔。
陈腾走到院子中央,双目一瞪,一股悍然的气息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