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就嚷道:“哪会放心呀?你不知道当初他们来的时候,那个凄惨的模样呀。老老小小的,不是耳廓掉了,就是手指脚趾给冻坏了,两百来人,每一个有个完整模样的。我们就问他们是怎么弄成这个样的,他们才说他们窝在山里的洞里过了两个多月了才弄成那样的。”
南边的人不懂北边的冷,他们没想到北边的冰雪,能将人的耳鼻给冻掉的。
再说了,这年头的百姓生活都苦,他们身上的穿戴,也不能抵御这北边的严寒。
“他们现在也没剩下几个人了。年前后的,他们派了好些人出去,都没能回来。现在他们要是还剩下各百口人,那都是多的。”年长汉子又道。
这又是一个难得的信息。年前后,正是孟戈他们押送了粮食回程,遇到了哨所事件的时候。
那是,他们一路奔逃,还真没留意那些个人还有中了蛊毒的动物都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当时孟戈还怀疑,是不是那些中了蛊毒动物咬了人,被传染了呢。
再一想当时在路上追着他们跑的那些人,孟戈这时突然才发觉,他们身上穿的,可都是苗人的装束。
年小男子依然补充:“前一阵他们又派了三路人出去,结果只有一路人回来了。昨儿个,那些人又带回来了几个人,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他们想要找的人来着。”
提听说苗人昨儿带了人回来,孟戈又紧忙打听是不是王冉等人。
两人振奋的是,这两兄弟所描述的,还真是大将军等人的形象。得知了大将军等人的去处,孟戈便了却了一桩心事。
因为这兄弟俩告诉孟戈,大将军他们都没事,早上还在村里四处走动,问他们春播等事项呢。
“哎,小兄弟你跟兄弟我说说,你这么打听那些南边的人,是不是因为他们犯了什么事儿啦?”末了,那位年小的男子神秘兮兮的问孟戈。
孟戈放了心,便失笑摇头,道:“没呢,他们很好。就是谈带回来的人,是我们要找的人,所以我才打听打听来着。”
得知那些苗人无害,这一大家子都松了一口气。孟戈便不再打搅他们,直接找了个地方,将她身上的麻烦给卸了。
里边的那一层月事带沾了秽物,现在又不好收拾,她便就地挖了一个坑给埋了。
外边的那一层月事带什么也没沾上,孟戈便又绑了回去。
弄好这一切的时候,她从那个小石洞走了出来,突然瞧见了不知从什么地方走过来的王冉。
这一想见,孟戈懵了。
王冉的眼神似乎有些怪异呀,怎么看怎么像是看穿了她一般。
再就是,王冉所站的那个地方,应该能瞧见一些洞中的东西。
见王冉只是稍稍移动了脚下的步子,却并不上前,孟戈就觉得忐忑。
这人究竟在那站了多久啦?还有,他那是什么眼神?
此时,孟戈不禁拍了自己脑门一下,暗怪自己太大意,竟然没注意到附近有人。
“王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呀?你站着多久啦?”孟戈僵着笑脸迎上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