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之这边好不容易等到了鹤引,两个人倒不忙着去见老友,互相埋怨起来。
“不是我挑理,你看我就那么像坏人?”贤之怒火中烧,“居然怀疑我会勾结疏离子,枉我还如此信任你,一直以来,对你毫无隐瞒。”
“贤之,你先听我解释,这事发突然,我是有苦衷的!”鹤引自知理亏,却不想他真的生气了。
“圣上安排了我和鹿游园的保卫差事,我负责张淑妃的安危,鹿游园都和我说了你的计划,那上城楼找李辅国的口风你为何不告知我!”
“今早就开始封锁了行宫,我那边要安置诸多事宜,着实没时间也没精力顾及这几多,你呀!算是把我义父害得不轻。”
鹤引听闻他的一番说辞,这才发觉自己无意间被人当成了刀用。
“哎呀!贤之,这可如何是好?”
“鹤引大哥,你这样聪明的一个人,竟然大事当前犯糊涂啊!先别管圣上信不信任我义父了,马上去护驾!”
“对,对,对,圣上此时被你保护在了哪个宫内了?鹿游园忙于废墟,还未曾面圣。对了,那废墟是怎么回事,我在后宫就听见巨响,莫不是叛党混进来了!”
“已经给他跑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护驾。”
“好,你带我去吧!”鹤引等待他的答复。
“鹤引大哥,你现在先别问圣上,先去城门楼上,看一下战况,然后回来给我报信儿。”
“好,你放心吧!我即刻动身!”
鹤引想不明白就这么一句话的事,他为何把自己叫到鹿游园的府上来说,难道这话别的地方不能讲,再看一眼鹿府上上下下里外三层的士兵。
他意识到了什么,立马加快步伐,带着部下飞速奔向城门。
鹿游园派了鬼见愁在宫内找寻圣上的下落,贤之没有告诉他圣上的具体下落,但他意识到圣上不会有什么大事,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泰然自若。
查到莲昭容那里,问到了他想知道的一些事情。
“鹿大人,我们娘娘亲眼看到圣上他,圣上……呜呜呜……”侍女开始哭泣。
“别哭!赶紧说圣上到底怎么了?”
莲昭容此时正在榻上休息,鹿游园不得进入。
“圣上他被压在了勤政殿下。”侍女哭的悲悲戚戚。
此时,鬼见愁赶了来,“大人,挖出来一具尸首,是……”
“别吞吞吐吐,是什么?”
“穿了一身黄袍,应该是圣上吧!”鬼见愁越说声音越低沉。
鹿游园给了他一巴掌,“放肆!让你肆无忌惮信口开河,胡说些什么?”
“大人,坍塌过于严重,早就面目全非了,实在是辨别不清,不是圣上怎么会穿了一身龙袍?”
原本还淡定而来的鹿游园此时眼里噙泪,“不可能啊,贤之走的时候一点异样没有,难不成这都是……”
“一定是什么诡计!”鬼见愁口吻坚定。
鹿游园返身正欲离去,边走边把腰间的佩刀拔出,眼里充血一般地红着。
就在此时,屋内的莲昭容缓缓走了出来,她扫了眼鹿游园,“鹿大人,你且莫慌,圣上他没事好这很,那个并不是,咳咳……不是圣上!”
鹿游园的手慢慢放下,“莲昭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个奇人没有告诉你吗!难道你不清楚圣上此时正在你鹿府中。”莲昭容说完这句正欲回去休息。
“那是谁胆敢身着龙袍?”
“是一个不相干的人,我不认得,你要去问那奇人了。”说罢她就回去休息了。
鹿游园得知圣上安稳于自己家中,才明白为何贤之急匆匆赶了去,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通,自己和鹤引达成一致,偷偷把闲人斋的那几位请到自己府上,然后把贤之堵在了闲人斋。
他是何时怎么样把圣上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护送出宫,简直不可思议。
“很简单,我早游园君一步动了手,他把人请走时,他困得住别人,却困不来七郎,七郎早就带了我的信进了勤政殿。”贤之盯着刚刚从城门赶回来的鹤引。
“圣上能听凭他的指派?”
“圣上自然是最为信赖你们,可在那个节骨眼上,如果不瞒着天下,偷梁换柱,怕就会出大事情,我只是替你请了圣上过去喝一杯他儿子的满月酒。”
“简直是天方夜谭,这个时候圣上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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