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攻进城来,我今日去了那城楼之上,叛党人数有增,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打算打持久战。”
“李辅国什么想法?”
“他现在一心敌对岐王,哪还有心思抗敌?”贤之有意提及。
圣上不明所以,“你说什么?这跟岐王有什么关系!”
“岐王只是去城楼之上给李大人一些建议,希望他能领得头功,不成想二人你言我语,话不投机,他就一气之下把岐王绑在了门楼柱子上,有失皇家体统!”
“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把皇叔给捆了,他这还没居功就开始自傲了?来人啊,把李辅国给我叫回来。”
贤之心里清楚,这边李辅国一给叫回,那边将士就好比无头苍蝇,用不了半日就会乱作一团,正好可以把疏离子放进来。
“叛贼不可进城,违令者杀无赦!”圣上连连下令。
这时,贤之不会听老佛爷的劝解,把圣上秘密藏在闲人斋,他坚持让圣上留在行宫,叛党绝对会以为出了那次勤政殿的爆炸之事,圣上便会胆战心惊,吓跑无影无踪。
谁承想,圣上还在行宫,不仅没有藏,还大明大摆地处理政事。
“圣上,还有一事,如今城内那幕后叛党以为您……”贤之不太敢往下继续说。
“你继续说,担心什么,我恕你无罪!”
“他以为您已经被埋在那勤政殿之下,所以还请圣上准许草民继续执行接下来的计划!”
“你的本事我是清楚的,不然也不会对你格外开恩,你说吧,朕可以配合你。”
“需要圣上假装遇害,您只需要在张淑妃宫内静候,另外对朝野内臣下令,都统一口径您已葬身废墟,只是战事当前,秘不……发丧!”
“……这样,就能铲除叛党吗?”原本要发作的圣上,思虑片刻还是应了声。
“敌在暗,我们在明,不将计就计,草民担心他们对圣上不利!”
“就按你说的办!”
随即圣上开始安排鹤引把这个消息各处秘密传递下去,很快一场大戏拉开帷幕。
李辅国前脚给召回,后脚圣上的人就把岐王送回了王府,按照以往的处事风格,圣上是一定会召见岐王,加以安抚,可如今,只让他回去听命。
“圣上,老奴惶恐不安!”李辅国匍匐在地。
“自古都是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一些目无皇威之辈自作主张,如今你在我眼皮子底下竟敢对皇叔动粗?”圣上口气凶悍。
“圣上,是岐王他状如泼妇,扰乱军纪,老奴无可奈何,方才暂时控制了他,老奴也是别无他法啊!”
“他不是去给你支招的嘛?”圣上不解。
“老奴并不知晓岐王要给我支什么招,他上去之后,对我百般诬陷,说……”李辅国突然语塞。
“说了什么!”圣上催促。
李辅国抬起眼睛盯着圣上,“他说老奴居心叵测,陷害他于不忠不义。”
“荒唐!”
此时的鹤引不得闲,被圣上安排继续在后宫保护妃嫔安危,而鹿游园才一得空听闻贤之还在宫内就来寻他。
“勤政殿死的人是谁?”
贤之也不想兜圈子,“南平萃,这时候那个暗中的叛党以为圣上已经归西,所以我的意思是此时打开城门,疏离子也不会大开杀戮!”
“怎么可能,他一心进城诛杀圣上,如今城门紧闭,他如何知晓圣上假死。”
“我伪造了一封叛党之间的求和信,这信黑面人只要识不破,很快疏离子就会知晓城内的秘密‘国丧’!”
“只要公开假的死讯,不必瞒着掖着,疏离子还需那叛党暗中传秘?”
贤之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不能让百姓得知,不然就真的大乱,圣上归西,人心惶惶,难免就有人叛逃,反而输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