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玄松住回从前在京师的侯府,他从江南道一路到了灵武,热脸贴了岐王的冷屁股,趁着他一次失宠,侯玄松翻脸不认人,彻底抛却原阵营。
既然他不领情,自己又孤注一掷,那就一条道走到底吧!
他带着大礼小礼一马车奔到了鹿府,以感激鹿游园的朔方留宿之情,山南西道拔刀相助的救命之恩,找鹿游园闲话。
“游园君啊,这次老夫前来,多有打扰,但有一句话我不得不说!”
“尚书大人,太过客气,你这些贵礼恕难留用,如果有何指教,不妨直言。”
侯玄松只是微笑,慢条斯理地说到,“据我所知,督灵她对游园君还念念不忘,游园君,你看是不是可以多往前走一步?”
片刻的尴尬沉默,鹿游园舒了口气,“旧事难提,尚书大人真是难为微臣了!”
“怎么,你当真是移情别恋,还是嫌弃她是个嫁过人的?”
“尚书大人言重了,都不是,只是我情愿照顾她,她也未必甘心进我鹿府,何况,岐王那里要如何交代,尚书大人许多事不是眼看我们看到的那般简单。”
侯玄松却似乎看出来一点眉目,“既然游园君对督灵还有眷念,岐王那边,我自有办法,你只需按我说的办,未来我们爷俩儿齐心协力,还怕不能给她一个好的活法?”
最后这句话,重重击打到了鹿游园的痛楚,是啊!如今她过得那是什么日子,没盼头,没生机,连绝望都没有。
“那岐王那里,你万不可得罪了,不然我跟贤之可就无法交代了!”
侯玄松略显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最是敢闯敢为的年纪莫不可拖泥带水,瞻前顾后。”
“尚书大人,教训的极是。”
岐王府内,楚王端坐内厅其间,岐王给这位晚辈指点着迷津,“贤之几番嘱托我,务必将这册子交于你。”
“贤之,他怎么没有过来?”
“他不便频繁走动本府,就是怕有心之人这个时候借题发挥。”岐王把那一摞册子递了过去。
这些书都是匿冥从乌檀寺带回来的,贤之一直小心带在身边。
楚王大致翻了两本,看得仔细却疑问连连,“殿下,这些都是普通的佛经,他为何要赠与我。”
“他只说你用的上,说实话,本王也未知所以然。”
楚王云里雾里地带了这一大摞佛经就出了岐王府,半路上,圣上身边的小宦官迎了上来。
“楚王殿下,奴才奉圣上口谕去贵府接殿下进宫面圣,不凑巧,府内人说你去了岐王府,这就一路赶来。”
楚王从未见过圣上如此急切找寻自己,不禁心头一紧,他暗想:莫不是前线出了大事?
紧赶慢赶都来不及回楚王府换官服,就进了宫。
“儿臣叩见父皇,儿臣接到口谕,便速速赶来!”
圣上面色阴沉,打量了一眼他,“俶儿进封新爵位后,还是如此勤学苦读,不负众望!”圣上盯着他手里那一摞书册。
楚王下意识地低首看着那摞书,“哦,回禀父王,这是佛经。”
“佛经?这么说,俶儿开始信奉佛学,研习修心了?”
“是这样,儿臣以为佛学当中有诸多人生大道,可以借鉴修身,方可为善。”楚王娓娓道来,似乎是有一些猜到了岐王和贤之给自己佛经的用意。
“奉上前来,给朕过过目!”
小宦官一路低首小碎步将楚王手里的佛经双手端了过去。
圣上看过以后脸色好看了些许,“圣上最为器重俶儿,前边你已然替朕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京师复建在即,朕打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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