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王虚岁今年已经五十岁,夜摇光点了点头就转身叮嘱卫荆:“灯台灯柄都要避开上面雕刻了蛇、猴图纹以及相关之物,最好选择有马、狗图纹。”
卫荆领命退下,夜摇光见毒王不解,便对他解释道:“生肖也是相生相克,虎与蛇、猴相克,与马、狗相合。本命灯与寻常我们用的灯盏不一样,切不可大意。”
“让温夫人费心了。”毒王觉得夜摇光的学问门道极多。
夜摇光笑了笑:“毒王先去用膳吧,吃些滋补的东西,待到我将灯盏制好再来取血。”
材料买回来之后,夜摇光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来不及接无根之水来洗净,就只能取出紫灵珠将普通的水过滤一遍,然后将所有能够侵泡的东西全部浸泡,将上面属于旁人的气息全部洗干净。继而是开始将灯组装,然后是用毒王的发丝掺和着灯芯从新拎出一根灯芯,还有灯油,必须是新鲜的油,夜摇光都是采用现有的用紫灵珠将融合的杂乱气息全部驱除,即便有金子的帮忙,弄好也已经深夜。
用符纸将之封存,夜摇光觉得很是疲惫,她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知道自己怀孕的缘故,还是真的是因为那一个小生命已经开始吸纳她营养成长,以她现在的修为,换做平常绝对不会这样累。
累得她都不想去取毒王的血,等到明日再言,出了房门看着站在走廊上等待的温亭湛,因为她开门的声音而转过身,夜摇光直接扑入他的怀里:“阿湛,我好累啊,我不想走路,你抱我。”
温亭湛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来,抱着她回房,已经给她准备好沐浴的水,夜摇光懒得都不想动,挂在温亭湛的身上:“我不想动,你给我洗。”
“摇摇。”温亭湛的目光一暗。
夜摇光下巴微扬:“怎么,不能占我便宜,就不伺候我了么?”
听了这话,温亭湛哪里还不知道,他的妻子就是故意要折腾他,他敢说不么?于是只能乖乖的,极力的压制着心中的躁动与澎湃,亲自给她沐浴,偏偏在这个过程之中,夜摇光还要玩火,有意无意的引诱着他。
当那一双温热带着水汽的手从他斜襟的衣衫滑入他的胸膛,与他肌肤相贴之后,温亭湛终于忍无可忍的按住作怪的小手:“摇摇,你知道的我有很多办法,在不伤了你的情况下,让自己舒服,别逼我勉强你。”
温亭湛那一双压抑着喷薄火焰的双眸,意味深长的落在她的红唇上。夜摇光顿时双眸瞪大,啐了他一口:“你休想!”
说着,就乖乖的将手抽了出来,温亭湛拉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得飞起来,另一手将搭在旁边的宽大柔软丝滑的绸缎迅速扯过来,抱着夜摇光一个旋身之间,万分长的绸缎已经将夜摇光裹得严严实实。
看着被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一样的妻子,温亭湛唇角不由一扬,这样她总不能热火了,也冻不着,伸手拿过擦头发的帕子,将夜摇光放在床榻上,耐心的给她擦起头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