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姐姐,我们苗族,除了养蛊,选蛊,制蛊,还会驯蛊。”桑·姬朽握着夜摇光的手,“驯蛊,便是将别人的蛊驯化成自己的蛊。虽说魔蛊不能说是一只纯粹的蛊,而是一个魔修,但它还没有脱离蛊身,就依然还能够驯服。”
“危险么?”夜摇光怎么觉得不靠谱,总觉得是去驯化一个魔物一样困难。
“姐姐,这世间哪有不付出不担风险的好处。”桑·姬朽自然不会欺骗夜摇光,“若是驯化失败,我会与之同归于尽。”
“你在说什么胡话!”夜摇光怒斥。
“我没有说胡话,我将姐姐当做我亲姐姐,才这般对你说。”桑·姬朽很认真的看着夜摇光,“姐姐,举凡到了大限,能够让本命蛊吞噬自己神魂之人,其修为都在渡劫期,一旦它出来,那就是经过二次修炼,其实力将会超越渡劫期,会与散仙并肩,那是极其恐怖的存在。可我们根本无法毁去它,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它现在二次修炼到哪一步,一旦我们低估了它的实力,将寒玉破开,就不啻于是放了一过魔头出来,这是助纣为虐。最可怕的还是我们根本不知道它到底是一只怎样的蛊,不过能够成为魔蛊的蛊绝非等闲蛊,就算我们寻一个渡劫期的高人来开玉,也极有可能会搭上对方的性命。我知道姐姐和缘生观的渊源,可这风险比让我去驯化只大不小。”
“桑,把它送回苗族可好?”夜摇光相信苗族的人不会坐视不理,自然会选择其他人来驯化,驯化的了是别人的本事,驯化失败,那牺牲的也不是桑·姬朽。
夜摇光也是人,她也是有私心的,尤其是牵扯到自己在乎的人。虽然她这样不道义,但魔蛊出自于苗族,苗族有责任和义务。
“姐姐,我也是苗族人,我还没有被除族,这也是我的责任,而且是我先遇上。”桑·姬朽很坚持,“姐姐,你有没有发现其实我们很像?”
夜摇光抿唇不语。
“其实今日若不是魔蛊,而是魔物,姐姐你也可能面临着与之同归于尽的选择,你会毫不犹豫的将它送到另外一个宗门,让旁的修炼者来牺牲么?”桑·姬朽闪烁着星光的眼眸看着夜摇光,“姐姐你不会,但我会劝姐姐将之送到其他宗门。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我们可以自己大义,但却舍不得亲眷大义。我们都是一样重情的人,姐姐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够驯化它。”
“你说的没错,我们太像,正因为我们如此的像,我才知晓你其实并没有多少把握驯化它对么?”夜摇光一眼看透桑·姬朽,“那让我来猜一猜,你为何这般义无反顾,不仅仅是因为你的大义。而是我迟早会知晓破解之法在苗族,我会将它送到苗族是无奈之举,你是按照苗族未来族母培养之人,只怕整个苗族能够强过你的并不多,而苗族的族母恰好是一个。族母已经大限将至,从你的口中不难知晓,她是个深明大义之人,这种时候她会选择亲自出马。”